老爹做了大理寺卿,親妹子再嫁給白閥嫡系子弟,那他在圣京便可橫著走。
“珪兒,傻笑什么?”
李文君下意識問二兒子。
“沒,沒想什么?!标惈暶u頭,掩飾內心想法。
“圣京不比雍州,你倆切記,到了圣京要謹慎行......”李文君開始教育女兒。
外面。
王廣面朝前院,守在這里。
無論陳珪陳婉兒這對兄妹怎么嫌棄他、說他,得恪盡職守,不負陳大人恩情。
前院。
塌了一半的正殿里,陳浩面對塑像,心想:這世間的佛,與另一世間的佛,形象上大差不差。
“公子,坐。”
不知從哪找來把椅子的樊勝,打斷陳浩思緒。
陳浩轉過身,看一眼很破舊卻被樊勝擦拭干凈的木椅子,又看向唐顯。
唐顯指著墻角厚厚的干草,對陳浩道:“公子,對小人而,躺在干草上比坐在椅子上舒服?!?
“倒也是?!标惡普f著話走到椅子前坐下,閉目養(yǎng)神。
唐顯躺著實累了,打了個哈欠,去墻角歇著。
樊勝和兩名下屬席地而坐。
另兩人在寺廟外看守馬匹。
王廣的人在院子里掛了幾盞燈籠,燈籠里,蠟燭燃燒。
時間悄然流逝。
后半夜,一陣陰風吹過,幾盞燈籠里的蠟燭同時熄滅,寺廟完全被黑暗籠罩。
陳浩睜開眼,聽到縹緲且詭異的歌聲,近乎幻覺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