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哥驚恐瞪眼,雙手捂住創(chuàng)口,卻阻止不了鮮血噴涌。
“麗麗是我同胞,善良的同胞被你害死,那就用你的命抵。”此刻的陳浩冷酷的令旁觀者不寒而栗。
稻川家的人,他都敢殺,三聯(lián)公司算個屁。
天哥捂著脖子倒退幾步,跌坐在地上。
旁觀的十幾個漢子目瞪口呆。
“帶著這些礙眼的渣滓,滾!”
陳浩說到最后鋒芒畢露。
此時此刻,沒有人能想到陳浩是學(xué)生。
在三聯(lián)公司眾人眼里,陳浩是不折不扣的瘋子。
十幾人手忙腳亂攙扶受傷的人,其中兩人架起天哥,一窩蜂逃出去,惶惶如喪家之犬。
七個女孩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爬起。
陳浩瞧她們。
她們提心吊膽。
先前她們鄙視陳浩,而現(xiàn)在她們畏懼陳浩。
“為麗麗整理遺容,換身衣服,再把她送到殯儀館?!标惡品愿榔邆€女孩,心里拿定主意,把麗麗的骨灰?guī)Щ貫I州。
落葉歸根,入土為安。
國人的講究,數(shù)千年的傳統(tǒng)。
陳浩這么做,也算對得起良心。
七個女孩來到麗麗身旁。
朝夕相處的姐妹香消玉殞。
幾個女孩忍不住放聲大哭,為麗麗的死心痛,也為自己所遭遇的坎坷不幸而傷感。
兔死狐悲物傷其類。
何況是人。
深夜。
大頭和另兩人跌跌撞撞跑回風(fēng)俗店,看到店里斑斑血跡,看到麗麗的遺體,三人懵了。
“這......”
“你們離開沒多久,三聯(lián)公司的人就闖進來?!?
陳浩為大頭解惑。
“是浩哥打跑三聯(lián)公司的人,還......還把張孝天割喉......”說這話的女孩想到張孝天慘狀,心有余悸。
“什么?!”
大頭難以置信瞅陳浩。
“完了......”
另一人臉色鐵青。
“怎么了,小木哥呢?”
陳浩皺眉問三人。
“我們闖進三聯(lián)公司新秀分部要人,卻被警方的人堵在里面,跑出來的人,不超過十個,小木哥沒回來,十有八九被抓了,你卻把張孝天割喉,這不是亂上添亂嘛,小木哥很可能被你害死!”
大頭情緒失控。
“浩哥也是為了救我們?!?
一女孩為陳浩說話。
“救人用得著殺人嗎?!”
大頭大吼。
“麗麗死了,罪魁禍首必須償命。”
陳浩冷漠凝視大頭。
大頭不由自主心慌。
陳浩又道:“人是我殺的,小木哥他們,沒傷人,沒打砸,頂多算尋釁滋事,我找找人,不會讓他們坐牢的?!?
“就憑你?”
大頭忍不住瞪陳浩,大聲道:“三聯(lián)公司、山田株式會社、警方聯(lián)手算計我們,是防止新秀出現(xiàn)大夏人勢力,你能擺平?!”
“我不能,稻川家能?!?
陳浩說著話拿起店里的電話。
這幾天,為避免店里人聽到他打電話說什么,沒用過這部電話,他快速撥號,撥通稻川石野的大哥大。
“我是陳浩,如果你想見到我,就讓新秀警方放了李小木,你若不幫忙,或者拿我的人或李小木的安全威脅我,稻川家會永無寧日?!?
陳浩要陷自己于險境,換李小木等人平安,無疑在報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