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得迷迷糊糊間,林羞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輕微的敲門聲。
她睫毛顫了顫,總覺得這個(gè)聲音似乎最近經(jīng)常聽到。
聲音很有規(guī)矩地輕響了兩下,停一停,過幾秒后又響兩下。
“爸爸,你起來了嗎?”
是森森~
林羞睜開雙眼,房內(nèi)還昏暗一片,只有微微的晨光在窗簾縫隙間晃動(dòng)。
對哦,森森每天都跟著大boss晨跑的。
可身邊的男人卻像是沒聽到般,依然呼吸淺淺地睡著,手?jǐn)R在她腰間霸道地?cái)堉?
林羞微微掙動(dòng)了下,低啞的聲音立即在耳畔響起,帶著濃濃的睡意:“別動(dòng)~”
林羞動(dòng)作頓住了,等了幾秒見他還沒起身的意思,有些無語,壓低聲音道:“森森醒了,你不想起來的話,我去跟他說今天不跑步了?!?
男人頓了頓,緩緩收回了手,這是默許了,林羞這才慢慢地爬坐起來。
稍稍一動(dòng),身上那種難以啟齒的酸軟和酥麻就跟漣漪似的擴(kuò)散開來。
每晚做過后他都會(huì)抱她去清洗干凈,但身體有過那種親密接觸后的感覺是不會(huì)消失的,
她忍著羞窘,回頭瞪向枕間還在閉眼沉睡的男人。
不過男人渾然未覺,門上的聲音又再次響起,她只能忿忿地收回目光。
小心翼翼移到床邊穿好昨晚脫下的睡衣,起身走到門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