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羞眨了眨眼,帶著水汽的眼眸迷茫無辜,“你......工作都做完了嗎?”
寒藺君無奈地輕笑,沁出薄汗的俊顏埋入她馨香的頸窩:“這種時(shí)候就別說無關(guān)的話題了,我在你身邊,你應(yīng)該把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......”
隨著他話音落下的沉動(dòng),林羞不自覺地發(fā)出驚呼,雙手纏在他頸后,下一刻被他徹底纏膩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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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熱切纏綿,知道第二天就要分離,寒藺君比往日更加需索。
第二天早上他自己還能精神奕奕地起來和寒媽寒爸在餐桌前吃早餐,林羞卻是連動(dòng)彈手指的力氣都沒了,還在沉沉入睡。
寒藺君慢條斯理地撕下手中的面包片往嘴里塞,雙眼隨意瞅著某個(gè)方向,須臾,唇角忽而勾起,清冷的俊顏瞬間像冰雪融化了般浮現(xiàn)暖意。
坐對面的寒媽一臉莫名地看著他,“笑什么?”
寒藺君斂著笑,垂眸道:“沒什么。”
寒媽手里抱著森森,一邊喂他喝母乳,一邊拿濕巾擦拭下巴沾染上的奶漬,狀似無意地道:“你這一走就要20天,這20天說長不長,說短不短的,想過你媳婦兒獨(dú)守空閨的滋味嗎?安撫好了?”
寒藺君端著牛奶喝,聞挑眉,放下杯子,慢吞吞地道:“你只知道她獨(dú)守空閨,不知道我也是孤枕難眠的嗎?”
寒媽:“......”
連寒爸都瞥了他一眼過來,和他幾分相似的眼角直抽抽,這小子,還是這樣隨口的一句話就讓人接不下去,搞得他也有多委屈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