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藺君頓住腳步,回頭看去,叫住他的就是剛才那位文質(zhì)彬彬的科技大佬,他淡淡地問:“嚴總,有事?”
不冷不熱的態(tài)度,讓嚴總略有些尷尬,但他還是陪笑道:“寒總,我們上個月在朝云大酒店的酒會上見過,那次聊得頗為興起,還約好有機會再碰面細聊,寒總還記得嗎?我致電到寒總公司約了幾次,可寒總助理那邊都說您的行程已滿,一直約不上,今天正巧又在這里碰到了,您看......”
寒藺君神色未變地打斷他,道:“抱歉,我現(xiàn)在最想做的是陪我太太吃點心,暫時不想談公事,嚴總請便。”
說完,不給任何情面地走開了。
嚴總:“......”
他有些吃驚。
不會吧?向來清冷淡漠的寒藺君居然是個妻管嚴?在這種商業(yè)酒會上居然只想著陪妻子吃點心?
他有些懵逼。
愣了好一會兒才突然意識到什么。
——我現(xiàn)在最想做的是陪我太太吃點心。
陪太太!
所以他這是在嘲諷自己今天帶來的不是妻子,而是養(yǎng)的小情兒?
也是,這種酒會是可以攜伴,但要么是助理,要么就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,幾乎不會有人不知分寸地帶小情兒來出席。
而寒藺君剛才和他說話的時候,連正眼都沒瞧過他身邊的女伴,最起碼的對對方女伴的尊重都沒有,這樣的意思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。
沉下臉,他猛地瞪向站在自己身邊的梁瑩瑩,斥道:“都怪你!非纏著要跟我來今晚的酒會,害我在寒總面前顏面盡失,還可能會丟失和京華集團合作的機會,滾!”
梁瑩瑩臉色立變蒼白,“嚴總,我——”
嚴總冷著臉不再理會她,徑自走到另一邊去了。
梁瑩瑩被獨自留在空曠的位置,這在眾多大佬在場的酒會是很丟份兒的,她只好端著自己手里的紅酒默默地走到角落位置站著。
走到?jīng)]人注意的地方才松了口氣,看向沙發(fā)那邊正享受著美食一臉幸福的林羞,眼中冒出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