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子咕咕叫了,她顧不得寒藺君還在洗澡,坐下就先吃起來。
熱燙的面條入口下肚,突然感動得差點落淚。
想起在美國這幾天,吃個西餐得腸炎,不得不吃了兩天白粥緩解,后來吃中餐也遠不如國內(nèi)的家常菜地道,她沒跟寒藺君說,其實想家得不得了,想媽媽的蛋餃海鮮面,想齊阿姨的韭菜盒子紅燒排骨。
齊阿姨道:“太太您慢點兒吃,燙......我做了挺多呢......”
寒藺君從房內(nèi)出來,看到的就是小女人在餐桌前什么也不顧大快朵頤的樣子,齊阿姨在旁邊一臉擔憂地又開始叨叨,不由得勾唇輕笑。
“寒先生,您也吃吧,我給您盛過來?!?
寒藺君坐在林羞旁邊,好笑地看著她自然不做作的吃相,想必是餓壞了,他有些心疼,抽了張紙巾幫她擦拭唇角油漬。
吃完面,兩人也不管行李還沒整理,進房準備補眠。
寒藺君拿來吹風機把林羞頭發(fā)吹干,兩人爬上床躺下。
將各自手機關(guān)機,不讓其它事情來打擾。
林羞在他懷中找了個舒適的姿勢,頭一偏,不到兩分鐘就睡著了。
寒藺君:“......”這是不是有點夸張?
不過在過去的半年里,他已經(jīng)見識過無數(shù)次她秒睡的能力,倒也不算反常。
湊前親了親清洗后散發(fā)著馨香的黑發(fā),他貼著她躺好,很快也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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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覺,兩人都睡到了晚上七點多。
林羞在被窩里伸了個懶腰,打個呵欠,揉著眼睛睜開眼。
轉(zhuǎn)頭一看,寒藺君也剛睜開雙眼,神態(tài)慵懶地對她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