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士氣下的戰(zhàn)斗力，絕非現(xiàn)在可以比擬的。

這句話，周錚沒有任何情緒上的變化，因為在他看來，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過了。

所謂的再正常不過，指的是雙方?jīng)Q戰(zhàn)，這并不是什么意外。

周錚這面無表情的神色，并未讓丞相感到意外因為他知道，周錚從來在乎的，都不是這一點。

“你若現(xiàn)在殺了我，我可以保證，城破之日，五萬精銳將被屠殺殆盡！”

“我可以保證，城池之內(nèi)，雞犬不留！”

“到時候，除了你或許可以活下來之外，無論是蕭穆還是蕭冠，亦或者是你身邊的女人也好，一定都活不下去！”

這一次丞相的聲音凝重了些許，甚至連聲音都提升了不少。

他這不僅僅是威脅，而是在闡述一個客觀事實。

城破之日，滿城屠殺！

“你，這是為威脅朕？”

“若你以為這樣就有用，那只能說，你太天真了。”

“這一次，雙方否是死戰(zhàn)，敗者一方，誰能活下來？”

周錚冷哼一聲，但聲音中的殺意已經(jīng)明顯在增加了不少。

甚至眉頭緊蹙之間，那最后的耐心也有些消耗干凈。

這樣的細(xì)微神色變化，丞相當(dāng)然是看在了眼中，但越是如此，那心中的篤定之感越濃。

因為現(xiàn)在周錚的所有反應(yīng)，都和雷銅想象中的一模一樣。

換之，這一切，都是在丞相之前腦海中演化過的。

如此一來，只有一種可能性，那就是一切都在丞相的掌控之中，一切都是在自己的計劃之內(nèi)。

甚至丞相都可以相信，至少現(xiàn)在自己有六成上一行的把握，可以活著回到大營之內(nèi)。

“可是！”

“陛下，難道包贏么？！”

“陛下，可曾想過，萬一自己輸了呢？”

這一次，丞相的脊梁挺直了不少，甚至聲音也不由得大了一些。

這種感覺，就像是主動權(quán)，開始在不經(jīng)意間，朝著他的方向傾瀉了一樣。

如此，真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