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說什么呢?!辈搪逅鄲涝趺春退麄兏愫藐P(guān)系,搞清楚他們態(tài)度劇變的原因。
沒想到林凌竟然嘲諷他們起來。
這不是要得罪他們的節(jié)奏嗎?
“蔡總,你先坐著,我倒是要看看,這小子的酒量如何。”寸頭男人一臉挑釁地看著林凌:“頭一次見到,有人說我酒量不行的。”
“我倒是要看看,你這毛頭小子,到底多能喝。”
桌上幾人也都不滿地看著林凌。
“一人喝趴我們一個(gè),倒是好大的口氣?!?
“有本事的話,坐下來,我們喝一圈試試看?!?
“你喝啤的,我喝白的,都能把你給干趴下。”
林凌搖頭一笑:“你們幾個(gè)加起來,還真不夠看的?!?
“算了,別等會(huì)把你們喝趴下了,你們不肯跟橋宏醫(yī)藥簽訂單?!?
聽到這話,寸頭男人站了起來,端起酒杯,給自己滿上:“來,小子,先走一個(gè)?!?
“你要是能把我喝趴下,我立馬給橋宏醫(yī)藥五千萬的采購(gòu)訂單。”
“蘭總,他就是胡鬧?!辈搪逅畵u了搖頭。
“哈哈哈,那算了,免得被別人說,我一年輕人,欺負(fù)你們這些中年人。”林凌搖頭擺手道:“幾位,別放心里去,我就開個(gè)玩笑。”
這話一出,桌上幾人都火了。
他們二十幾歲經(jīng)商,久經(jīng)商場(chǎng),酒喝了不知道有多少。
早就練就了金剛不醉的胃。
這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,竟敢如此挑釁他們。
幾人都在彼此眼中,看到了戰(zhàn)意。
“來,坐下,喝!”
“別那么多廢物,有本事就來喝?!?
“初生牛犢不怕虎,你那點(diǎn)三腳貓酒量,還敢在我們面前裝什么大尾巴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