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?”她恨恨地張口咬住他的手指泄憤。
男人輕笑,任由她咬,還借機(jī)輕輕捏了捏她柔嫩的下頜,“我手里有顆薄荷糖,你含在嘴里?!?
林羞愣了下,伸手去摸,他溫?zé)岬恼菩墓挥蓄w糖。
“干嘛給我吃糖?”她接過來,剝開糖紙塞糖進(jìn)嘴,然后將糖紙又塞回他手中。
寒藺君將糖紙隨意扔到床頭柜,回身繼續(xù)摟著她,道:“不是不能刷牙嗎?嘴巴肯定難受?吃顆糖舒服點(diǎn)?”
林羞頓時(shí)垮下了臉:“......你是不是真的傻?我剛剛漱了口啊,不能刷牙可是能漱口啊......tat”
寒藺君:“......我給你糖的時(shí)候你不說?”
“......”林羞氣笑了,說話聲音都抖了,“......所以兩個(gè)人都傻了是嗎?”
寒藺君若有所思,然后坦誠(chéng):“......我好像被老婆傳染傻了?!?
林羞氣結(jié),“你自己傻,居然怪到我頭上來!”
寒藺君輕笑出聲,支起自己上半身,垂眸看著她,“不然,我們另外想個(gè)辦法?”
林羞看著懸在上方的男人俊逸的臉,昏暗中帶著些微的逆光,更顯得剛毅俊挺,但她總覺得有不好的預(yù)感,嚼著薄荷糖的動(dòng)作都稍滯了,“什......什么方法?”
男人移動(dòng)身體,高大修長(zhǎng)的身軀整個(gè)懸在她正上方,將她牢牢困在身下,嗓音黯沉微啞,“試試嗎?”
林羞明白他的意圖了,瞬間就紅了臉,緊張得牙一崩,嘴巴里的薄荷糖就給咬斷了,“你......不怕又去沖冷水澡?。俊?
男人輕笑,“沖沖就習(xí)慣了......”話音消失在四唇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