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羞道:“那肯定不是外人第一次進(jìn)你書房的一天,肯定也不會是最后一次,難道你要讓別人看到我那幅畫的樣子嗎?”
寒藺君斂去了笑:“......”
確實(shí)!
他只顧著逗她了,一時沒想到這一點(diǎn)。
林羞看他若有所思的表情,知道他肯定是聽進(jìn)去了,便繼續(xù)道:“所以,那幅畫要掛也行,只能掛房間里,好不好?”
寒藺君一勾唇,“也行,”俯身在她耳邊,道,“老婆這主意不錯啊,‘做’的時候看一眼,老公會更賣力~”
林羞:“......”又想踢他了,“我又不是這個意思!!”
第二天,寒藺君自己動手,將全家福掛在了書房墻上,“風(fēng)情”掛在了房間墻上,“母愛”則掛在早已為未出世的寶寶準(zhǔn)備的房間墻上,等寶寶出生后看著那幅畫,可以從小教育他“我是怎么來的”這個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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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媽完成了畫畫的任務(wù),一星期的假期也結(jié)束了,最后一天晚上請了林家一家人在酒店吃了頓飯,第二天一早就和寒爸坐飛機(jī)回加拿大去了。
這天早上,寒藺君晨跑回來,齊阿姨也準(zhǔn)備好了早餐,但林羞卻沒出現(xiàn)在餐廳。
“太太還在房間里。”
寒藺君便進(jìn)房去準(zhǔn)備洗澡,順便叫老婆吃早餐。
房內(nèi)沒有,他往內(nèi)浴走,站在門邊看到背對著自己的小女人,似乎準(zhǔn)備換衣服,睡衣脫了,衣服卻沒穿上,站在那里,低頭在看......
他好奇地湊前去,“老婆,在做什么?”
林羞嚇了一大跳,慌忙雙手捂著胸前,紅著臉道:“你......干嘛呀突然說話......”
寒藺君啼笑皆非,“難道不是你做賊心虛?這么緊張做什么?不是要換衣服嗎?我?guī)湍悖俊?
林羞:“......”依然捂著胸,臉上不自在極了。
寒藺君順著她雙手的動作往下看,停留在根本遮不住的細(xì)嫩皮膚上,雙眼黯了黯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