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無憂、唐承安、連婳:“……”
他們該說這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,還是應該說,芝麻掉進針眼里,巧了?
反正,不管怎么說,這姑娘實在是倒霉就是了。
倒霉它媽給倒霉開門,倒霉到家了!
這一次,任舒然又哭的停不下來了了。
連婳勸都不管用了。
任舒然哭了足足半個多小時,哭的嗓子啞了,快要暈過去了,才終于停了下來。
她趴在桌子上,緩了好一會兒,喝了一杯連婳塞給她的水,才漸漸緩過勁兒來:“我想告他!
我想把他送進監(jiān)獄!”
她眼中滿是恨意的看著唐無憂和唐承安說:“我想看到那個惡魔被法律懲罰,我想讓他去坐牢。
可是……我沒證據(jù)了。
原本,我留了衣服和帶血的指甲。
可后來,我想把這件事徹底忘記,我全都燒了。
包括我在他公司實習的一切,我都燒了。
我想催眠自己,我從沒去過他的公司,我沒認識過他。
我想遺忘過去的一切,假裝那些事從沒發(fā)生過。
現(xiàn)在,我沒證據(jù)告他了,我沒辦法,只好來請你們幫我……”
她從衣兜里取出一張銀行卡:“這是我全部的積蓄,只有一百多萬,不知道夠不夠……”
唐無憂看了眼銀行卡,緩緩說:“你說,他是個公司老板?”
任舒然點頭:“對?!?
“那他應該很有錢吧?”唐無憂又問。
“還好,”任舒然說,“我未婚夫家家資過億,他家的公司由他父親繼承,將來是我未婚夫繼承,那個人渣的公司,是我未婚夫的家里幫他開的,公司規(guī)模不算太大,只算是普通的中型公司。”
連婳好奇問:“既然你上大學時很優(yōu)秀,為什么去那樣一家公司實習?
實習不都應該去一些大公司嗎?”
“我學姐介紹我去的,”任舒然抿了抿唇,目光有些茫然,“我和我學姐曾經(jīng)一起在學生會工作,關系很好。
她對我說,那家公司雖然規(guī)模不大,但卻在極速發(fā)展中,而且背靠大公司,如果表現(xiàn)的好,實習期過后直接可以轉正,省掉再去找工作的步驟了。
而且,這種中型的公司,表現(xiàn)機會多,升職加薪快,是很好的選擇,她自己就在那家公司工作,福利待遇非常好,工資也高,她強力游說我去。
直到現(xiàn)在,我也不知道她是真心覺得那家公司好,還是故意害我。
我不敢讓她知道我被那個人渣強迫了,我就不敢去質問她。
現(xiàn)在,她還在那個人渣的公司工作,已經(jīng)是部門經(jīng)理了,從她的穿著打扮看得出來,她的確過得不錯……”
連婳皺眉:“你這個學姐,有些可疑……”
“她是故意的嗎?”任舒然的情緒猛的激動起來,“她就像是老鴇一樣,給那個人渣介紹漂亮的女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