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連翹忍著心頭的火氣,先去臥室看小參和小魚兒。
小參和小魚兒還睡著,確定兩個寶貝蛋確實沒有大礙之后,她氣沖沖的離開了臥室,找到顧秋雨:“王靜怡人呢?”
顧秋雨說:“在地下室。”
許連翹問:“太子爺準(zhǔn)備怎么處置她?”
“少爺還沒說,但我覺得,沒什么好辦法,”顧秋雨說:“為了小參小少爺和顧家的聲譽,肯定不能報警。
而且,就算報警,她的行為頂多就是關(guān)幾天就會放出來,依然解不了咱們的心頭之恨。
不過,有一點是肯定的,我會想辦法吊銷她的育嬰師執(zhí)照,她這種人,沒資格當(dāng)育嬰師?!?
“呵,”許連翹冷笑,“那怎么夠?看我的!”
她殺氣騰騰的殺到了地下室。
一腳踹開門,她看到了縮在墻角的王靜怡。
地下室里陰暗潮濕,沒有光、沒有聲音,王靜怡被顧家保鏢塞進來之后,就和外界徹底失去了聯(lián)系。
房間里伸手不見五指,耳邊一點聲音都沒有,她嚇得縮在墻角,抖成了篩糠。
她不知道顧家人會怎么處置她。
她滿腦子都在想,顧家人把她關(guān)在這里,是不是想找一個合適的時機,殺人分尸,毀尸滅跡。
她縮在墻角,驚恐的眼淚一直流,快要嚇?biāo)懒恕?
就在她驚恐地快要暈過去時,房門被人踹開,亮光從門外透進來,她下意識擋住了眼。
許連翹大步走進去。
王靜怡緩緩的移開擋在眼睛上的手掌,適應(yīng)了光線之后,看清許連翹的臉,“噗通”一聲跪在了許連翹腳下,“許醫(yī)生,我知道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!請你相信我,我不是故意傷害小參少爺?shù)模?
我、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,我就是……就是覺得好玩兒……就是輕輕捏了捏而已,我錯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求求你許醫(yī)生,你為我求求情,求顧總把我放出去吧!”
“好玩兒?”只這三個字,就把許連翹的肺給氣炸了,“既然你這么喜歡玩兒,那我就陪你玩點更好玩兒的!”
她回頭對顧秋雨說:“把她綁上?!?
顧秋雨:“……許醫(yī)生,咱們家有規(guī)矩,不許濫用私刑?!?
“誰說我要濫用私刑?”許連翹不耐煩的說:“我看她病了,我要給她治病!”
顧秋雨:“……”
行吧。
他轉(zhuǎn)身吩咐下屬:“拿個繩子來,把她綁了?!?
“好嘞!”他的下屬立刻歡天喜地的找繩子去了。
他們早就想收拾張靜怡了,只可惜顧家家規(guī)森嚴(yán),他們要是擅自濫用私刑,搞不好會被逐出顧家。
要是被家規(guī)責(zé)罰,他們不怕,為了幫他們家小少爺出氣,再重的家規(guī)他們都能扛得住。
可他們擔(dān)心被逐出顧家。
因此,張靜怡才能全須全尾的關(guān)在地下室,沒人敢動她。
現(xiàn)在,許醫(yī)生要給張靜怡“治病”。
不是濫用私刑,是“治病”,顧家的家規(guī)應(yīng)該會網(wǎng)開一面吧?
顧秋雨的下屬高高興興的找來繩子,把張靜怡給綁了。
許連翹從衣兜里取出一個小瓶子,打開塞子,把小瓶子里的粉末從張靜怡的衣領(lǐng)里倒了進去。
顧秋雨弱弱的問:“許醫(yī)生,這是什么?”
“癢癢粉,”許連翹把塞子塞好,小瓶子塞回衣兜,“我這可不是濫用私刑,這種東西,對身體沒有任何傷害,就是一個好玩的小道具,還可以提神醒腦,提高專注力,無憂都體驗過它的滋味,可爽了,不信你們可以去問無憂?!?
顧秋雨:“……”
我信了你的鬼。
還有,可憐的無憂少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