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國正心驚之余想到先前讓陳浩離開西山,不禁尷尬,再回憶去年陳浩去他家里,他談不上熱情。
他老婆態(tài)度更冷淡。
這小子會不會懷恨在心?
劉國正胡思亂想,心亂如麻。
“小陳,我聽老周說,你很有商業(yè)頭腦,也很有遠(yuǎn)見,不知你對未來有什么看法?”華老問陳浩。
“咱們北方鄰居變了天,未來三十年將是一超多強(qiáng)的世界格局,而我們,地大物博,人口數(shù)量多,人又勤勞,韜光養(yǎng)晦二十年,便不懼任何強(qiáng)敵......”
陳浩侃侃而談。
在座的大佬起初面帶微笑,姑且一聽,可越聽越入迷。
有人皺眉思考。
有人連連點(diǎn)頭。
“二十年后,我們能收回東番嗎?”
一位大佬突然問陳浩。
“m國的力量在亞太收縮退卻之日,便是我們收回東番的開始。”
陳浩沒給出明確答案。
以他對未來的了解,再過二十年,m國依然強(qiáng)大,只是不像現(xiàn)在這么猛,現(xiàn)在的m國可謂是拔劍四顧心茫然。
它找不到對手。
這是強(qiáng)大到極致的體現(xiàn)。
這也是盛極而衰的開端。
心茫然,就會犯錯。
“m國力量退出亞太......”
大佬皺眉,緩緩搖頭。
有島鏈在,有最忠誠的小弟,怎會收縮,怎會退卻?
“當(dāng)年的日不落帝國怎么衰落的?”
陳浩反問搖頭的大佬。
盛極必衰。
在陳浩的認(rèn)識與記憶里,古往今來沒有哪個王朝或國家能擺脫這種宿命,包括m國。
幾位大佬沉思。
這頓午飯,陳浩陪著一眾大佬吃了整整兩個鐘頭。
軍事、經(jīng)濟(jì)、世界格局無論談哪一方面,陳浩的想法與見解,都能觸動在座的大佬。
“小陳不做高層的智囊,是國家一大損失!”
華老情不自禁發(fā)聲。
周老和另幾位大佬深以為然點(diǎn)頭。
“您謬贊,都是些粗淺的看法和認(rèn)知,給高層出謀劃策,我差的遠(yuǎn)呢。”陳浩這么說倒不是謙虛。
他在某些方面的見解,大多源于對未來的了解,而非深入研究過。
不過,能把握住時代發(fā)展脈搏和社會前進(jìn)方向,已然超越這個時代所有人,是超凡的存在。
大佬們和陳浩聊得入神。
在周鐵峰眼神暗示下,其余人悄然退出去。
宅邸大門外。
周鐵峰出于禮貌與何源劉國正握手道別。
“周部,替我們跟幾位長官說一聲,說我倆下午有公務(wù),得先走一步。”何源等不到向幾位大佬道別的時機(jī),不得不請周鐵峰代為轉(zhuǎn)達(dá)。
“好?!?
周鐵峰微笑點(diǎn)頭。
杵在一旁的劉國正魂不守舍,上車時差點(diǎn)摔倒。
車子駛離周家宅邸。
“國正,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個情況?”何源皺眉問劉國正。
“我也納悶兒......”
劉國正苦笑,笑比哭還難看。
晚上。
劉國正回到家,一根接一根抽煙,悶聲不響。
“國正,你怎么了?”
“我今天去給長官拜年,遇到一個人。”
“什么人?”
“你也見過。”
“我見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