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從來沒提起過她的家人?”
“她是離家出走的……”裴允則把今天他從江湛、江寧月、唐夜溪、汪冰瑤幾人的對(duì)話中獲取的信息,拼湊了一下,講給裴母聽。
“她殺過人?”裴母的眼睛睜到最大,“天吶!
她竟然敢殺人!”
“那個(gè)畜生該死!”裴允則冷冷說,“三更半夜,闖進(jìn)一個(gè)少女的臥室,想做什么,不而喻。
那種畜生,死了活該!
而且,月月也不是故意的。
月月是正當(dāng)防衛(wèi)!
那個(gè)畜生倒霉,也不知怎么的,就被月月給打死了。
要是倒霉的是月月,那天晚上,死的可能就是月月了。”
“就算是這樣,也夠嚇人的!而且……”裴母神秘兮兮的壓低了聲音,“那個(gè)男人三更半夜闖進(jìn)她的房間,有沒有把她給……那個(gè)了……”
“媽,您說什么呢?”裴允則說,“那個(gè)畜生肯定沒得手,才被月月給打死了。
他要是得手了,死的豈不是就是月月了?”
“他得手沒得手,你不知道嗎?”裴母瞇起眼睛看他,聲音壓的更低,“江寧月和你在一起,是初夜嗎?”
“媽!”裴允則猛地站起身,“我累了,我去休息了!”
他不想讓他媽知道,他和江寧月還沒圓房。
所以,他沒辦法回答這個(gè)問題。
他逃避的大步朝樓上走去。
裴母卻認(rèn)為,裴允則不想回答,是因?yàn)榻瓕幵潞退谝黄饡r(shí),已經(jīng)不是初夜了。
她沖裴允則喊:“江家大小姐又怎么了?
她被男人糟蹋過,除了你,誰還要她?
她要真是江家大小姐,江家那么多錢,一塊地算什么?
你明天再去找她,不管是軟的還是硬的,你都得讓她松口,把地賣給你舅舅!”
裴允則腳下一頓,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涌上心頭。
“媽……”他轉(zhuǎn)過身,看著裴母說,“先不說,我不知道月月有沒有被那個(gè)畜生糟蹋過。
就算是有,您覺得,江氏集團(tuán)的大小姐,愁嫁嗎?”
裴母心里清楚,江氏集團(tuán)的大小姐,肯定是不愁嫁的。
有的是人愿意娶。
可她嘴硬的說:“就算有人愿意娶,也是一些歪瓜裂棗,哪比得上你?
她要是和你離了婚,就再也找不到像你條件這么好的了!
她既然嫁給了你,說明她愛你。
既然她愛你,她怎么舍得和你離婚?
她不過就是用離婚威脅你罷了。
你要是真和她離,她立刻就傻眼了,反過來求你,不要和她離!”
“媽!”裴允則重重的喊了她一聲,煩躁說,“在你心里,舅舅的公司,比我的終身幸福還重要嗎?
你要用我的終身幸福,去賭月月舍不得和我離婚?
她要是真和我離了呢?”
“她肯定不會(huì)和你離!”裴母信誓旦旦的說,“允則,媽是女人,媽理解女人。
對(duì)男人來說,事業(yè)和家庭一樣重要,甚至,事業(yè)會(huì)更重要一些。
可對(duì)女人來說,家庭和丈夫、孩子最重要!
她好不容易嫁了你這么好的老公,怎么舍得離婚?
你嘴巴甜一些,多說一些甜蜜語,好好哄一哄她,別說是那塊地,就算是她的命,她也心甘情愿的給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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