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顧洛白這邊入手,沒用的?!?
“不管是顧洛白那邊,還是許連翹那邊,我都沒有認(rèn)識的人,只能拜托你們,”鐘遐哀聲說,“無憂的姐姐,不是許連翹的閨蜜嗎?
要是從許連翹那邊入手管用的話,要不,讓無憂去求一求他的姐姐?”
宋父說:“已經(jīng)拜托過無憂了,無憂說,他也沒辦法?!?
“怎么會沒用呢?”鐘遐急了,“許連翹是醫(yī)生,我是病人。
就是讓許醫(yī)生幫我扎幾針的事兒,怎么就沒辦法了?”
“確實沒辦法,”宋父無奈的說,“許醫(yī)生……個性比較強,誰的話都聽不進(jìn)去。
無憂盡力了,但也沒能說服她。
我們兩家相交多年,知根知底,你是知道我們的為人的。
我們說是盡力了,必定就是盡力了,肯定沒有哄騙你。
我們是真的沒辦法了,你只能再想想別的辦法。”
“我哪有什么別的辦法?”鐘遐聲音里帶了哭腔,“那天許醫(yī)生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讓徒弟為我針灸了,可夢慧非要讓許醫(yī)生親自為我扎針,才惹怒了許醫(yī)生。
許醫(yī)生讓徒弟給我針灸,心里肯定有底。
她的徒弟,肯定已經(jīng)得到了她的真?zhèn)鳌?
要是那天,夢慧沒有阻攔,讓許醫(yī)生的徒弟為我針灸了,我的病,可能已經(jīng)好了……”
宋父和鐘遐通話,開了免提。
兩人的對話,宋母聽的清清楚楚。
聽到這里,她火了,啞著聲音質(zhì)問:“鐘遐,你什么意思,你是在怪我嗎?”
“我不是怪你,我只是很難受,”鐘遐忍不住哭起來,“夢慧,咱們是最好的朋友,我什么事都不瞞你。
你知道,我這病是有多熬人的。
雖然不致死,可卻影響生活質(zhì)量,讓人活的難受。
我曾經(jīng)有機會把它治好的,可就因為你說,讓許醫(yī)生親自給我針灸,把許醫(yī)生給激怒了,才……”
“我說這話的時候,你就站在我旁邊,你也沒阻止不是嗎?”宋母憤怒的打斷了她的話,“如果,你愿意讓許連翹的徒弟給你醫(yī)治,我說讓她親自給你針灸時,你怎么沒阻止?”
鐘遐被噎了片刻,才吞吞吐吐的說:“當(dāng)時,我確實想,如果是許醫(yī)生親自針灸,效果肯定更好。
我以為,你是宋家的家主夫人,許連翹肯定會賣給你這個面子,親自給我針灸。
可哪成想……”
“是,你沒想到,我就想到了嗎?”宋母憤怒的說,“我和她又不熟,我怎么知道她的性子那么古怪?
我只是提個建議而已,她一下子就翻臉了。
我的出發(fā)點是為了你好,許連翹翻臉又是我沒想到的事。
后來,我也盡力彌補了,讓我兒子盡心盡力的去幫你想辦法。
我做了那么多,最后在你那里,就落了一通埋怨是不是?”
宋家的家世遠(yuǎn)勝過她,鐘遐不敢和她吵,只能委委屈屈的說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……”
“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!”宋母憤怒的說,“為了你,我勞心勞力,吃不下睡不著,到頭來,不但沒撈到好,你還埋怨我!
鐘遐,我看透你了。
我要和你絕交!”
她憤怒的按斷了手機,把手機高高舉起,想起這是她丈夫的手機才沒砸到地上,而是扔在了床上。
見她氣的臉色煞白,胸膛劇烈的起伏,宋父嘆了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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