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有你說的那么一天,也是濃濃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惡毒,不是我罵濃濃?!?
“別瞎說!”周雨濃不滿的抓住他的手臂晃了一下,“她說的那些話,一點道理沒有。
她那樣說就是為了逼我給薛琪捐腎,都是胡亂語,胡攪蠻纏,你搭理她做什么?”
“就算是胡亂語,胡攪蠻纏,我也不想看她用那些胡亂語胡攪蠻纏的話傷害你,”周旭明厭惡的看著薛母說,“世人都說嫁雞隨雞,嫁狗隨狗。
濃濃已經嫁給了我,是我的妻子。
以后,是我對她的人生負責。
別說你們根本沒有養(yǎng)育過她,就算你們養(yǎng)育過她,也沒有資格對她的生活指手畫腳了!
如果,你們還要臉,請你們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妻子的生活。
不然,我會報警,告你騷擾!
薛琪還在醫(yī)院里等著救命,你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攤上官司吧?”
“你……”薛母失魂落魄的看著周旭明問,“你怎么來了?”
咖啡館里還有她埋伏的人。
她還絞盡腦汁的想著辦法,想把周雨濃哄騙到咖啡館里去,讓她埋伏的人把周雨濃打暈帶到醫(yī)院里去。
周旭明來了,她還怎么把周雨濃打暈?
她不可能把周旭明和周雨濃全都打印。
周雨濃是她親生女兒,她把周雨濃打暈,一旦周雨濃報警,她還能推,說是家事,蒙混過關,不承擔法律責任。
可一旦把周旭明牽扯進來,事情就會鬧大。
雖然為了小女兒,她什么都愿意做,可她依然希望不要驚動警察。
只要不驚動警察,不坐牢,事后讓她怎么給周雨濃道歉、賠周雨濃多少錢她都愿意!
可現(xiàn)在,周旭明來了,她的計劃還怎么實施?
“我防著你們呢!”周旭明冷冷的看著薛母說,“我手機上裝了濃濃的定位,只要濃濃離開學校,我第一時間就能發(fā)現(xiàn)!
你們別想趁著濃濃孤身一人,把濃濃哄騙到醫(yī)院里去給薛琪捐腎。
只要我發(fā)現(xiàn)濃濃離開了學校,我會立刻給濃濃打電話。
一旦聯(lián)系不上濃濃,我會立刻報警。
假如你們敢做傷害濃濃的事情,我一定和你們不死不休!”
薛母像是被人迎頭潑了一盆涼水,從頭涼到腳,從外涼到內,一個心都涼透了。
周旭明和周雨濃竟然這樣防備他們!
這樣,她還什么把周雨濃打暈,帶到醫(yī)院里去?
軟硬兼施,陰謀陽謀,她全都想了,可她還是沒辦法拯救她的小女兒。
明明可以救她小女兒的人,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,可她就是沒辦法把她帶到醫(yī)院里去。
她痛苦的就像是跳進了刀山火海,身體的每一個細胞,每一條神經都在承受難以忍受的折磨、煎熬。
她整個人都要崩潰了,仰臉看著周雨濃質問:“你到底要讓我怎么做,你才肯救琪琪?
我把我的命給你,行不行?”
她一邊說著,一邊站起來,踉踉蹌蹌的朝路邊用作裝飾的一根柱子跑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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