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秀蘭懵了。
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?
像是在聽玄幻故事!
歐陽馳嚇破了膽,抓著徐秀蘭的衣服哭求:“媽,我們算了吧!
我錯了!
都是我的錯!
媽,我們和他們和解吧。
我想回家!
我要回家!”
他又哭又鬧,瘋瘋癲癲,徐秀蘭被他嚇的不行,連連說:“好,我們回家!我們回家!”
事已至此,雖然她不甘心,但也只能和解了。
她小兒子只有昏迷不醒,周思若的弟弟才有可能坐牢。
只有周思若的弟弟有可能坐牢,周家才有可能接受他們家的要挾,將周思若嫁給她的大兒子。
現(xiàn)在,她小兒子已經(jīng)醒了。
周思若的弟弟不會被判刑了,周家絕不可能再將周思若嫁給她大兒子。
再繼續(xù)鬧下去,已經(jīng)沒有意義了。
她吩咐保鏢:“你去給馳馳辦出院手續(xù)。”
她找出歐陽馳的衣服,遞給歐陽馳:“馳馳,換衣服,換好衣服,咱們回家?!?
她將衣服塞進歐陽馳手中,沒好氣的瞪向周家人:“我兒子要換衣服了,你們還不快出去?
你們要看我兒子換衣服嗎?”
周母氣結(jié)。
她狠狠瞪了徐秀蘭一眼,對丈夫和兒女說:“咱們回家!”
既然歐陽馳醒了,這件事應(yīng)該徹底了解了。
警方那邊,相信歐陽家很快會銷案。
她兒子和歐陽馳是互毆,既然歐陽馳沒事了,如果歐陽家繼續(xù)糾纏,那么,雙方都有責(zé)任,歐陽馳也沒好下場。
歐陽家都人雖然壞,但并不蠢,相信他們不會把局面弄成兩敗俱傷。
只要歐陽家銷了案,以后他們就可以過平靜的生活了。
想到這里,周母松了口氣,頓覺一陣已經(jīng)許久沒感受到的神清氣爽,一身輕松。
“就這么走嗎?”許連翹沒動,問周思若,“你想就這么算了嗎?”
正準(zhǔn)備和母親離開病房的周思若愣了下,很快回過神:“許醫(yī)生,您說怎么辦?
我聽您的!”
許連翹睨了歐陽馳一眼,悠悠然說:“他騙了你們家那么久,害的你們擔(dān)憂驚懼,家宅不安。
他還以此為借口,逼你嫁給你不喜歡的人。
如此惡劣的行徑,就這么一筆勾銷,你不覺得太便宜他了嗎?”
“當(dāng)然!”周思若連連點頭,“有時候我恨的想要殺死他們。
可是,殺人是要犯法的,我只能忍著?!?
許連翹說:“殺人不至于,但怎么也要讓他們付出些代價。”
徐秀蘭聽的眉頭直跳:“你誰?。?
我們和周家的事,你一個黃毛丫頭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指手畫腳?”
“媽,你別這么說她!”歐陽馳驚慌失措的用力拽徐秀蘭的衣服,看著許連翹的目光,仿佛許連翹是一個青面獠牙,肋生雙翅的魔鬼,“媽,我們賠償!
我們賠償!”
“……”徐秀蘭氣急敗壞,“兒子,你是不是躺傻了?
周思尚打破了你的腦袋,害你在醫(yī)院里躺了這么多天,我還沒找他們要賠償呢,你還要賠償他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