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,她不會讓她弟弟住在這里了。
“蘇禾,你不能那么做!”蘇木源驚慌失措的在她身后追她,“你瘋了嗎?
你說,你蔓姨和巖巖害了楊楊,你報警,要抓他們坐牢。
難道你做錯了事,就不會被警察抓,就不會坐牢嗎?”
蘇禾冷笑:“我才不會因為兩個垃圾臟了我的手!
監(jiān)獄那種地方活的生不如死,或者受點什么傷不都是很正常的事嗎?
和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蘇木源痛苦的哀求:“小禾,求求你了,不要這樣做!
你放過他們,以后我什么都依你!
爸求你了!”
“晚了!”蘇禾蘇荷冷冷說,“你當(dāng)初如果能像給他們求情,這樣用心的護著楊楊,今天所有的事就都不會發(fā)生了!
做人要厚道,做父母則不能太偏心!
不然自己做的孽,自己承受,誰也幫不了你!”
她冷冷的丟下這幾句話,推著蘇楊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蘇木源望著她決然離去的背影,只覺得心臟絞痛,五內(nèi)俱焚,身體搖晃了下,幾乎摔倒在地。
蘇禾指望不上了,他只能自己努力的為嬌妻愛子奔走。
只可惜,警察很快就找到了證據(jù),在鐵證面前,陳詩蔓和蘇巖只能認罪。
蘇木源幫陳詩蔓和蘇巖找了最好的律師,希望能讓陳詩曼和蘇巖免除牢獄之災(zāi)。
可律師卻告訴他,除非蘇楊出具諒解書書,否則,陳詩蔓和蘇巖肯定肯定會坐牢。
為了讓陳詩蔓和蘇巖免除牢獄之災(zāi),他只能再次拉下臉去找蘇荷和蘇楊求情,他幾乎給蘇荷和蘇楊跪下了,蘇荷和蘇楊也絲毫沒有動容,面對他的哀求無動于衷。
哀求的話和狠話他都說了一個遍,卻沒有起到絲毫作用,陳詩曼和蘇顏坐牢已成定局。
陳詩曼不但自己要坐牢,承受失去自由的痛苦,每日在狹小的牢房里受盡煎熬,還要擔(dān)心自責(zé),恨自己毀了兒子,過得生不如死。
而蘇巖在最好的年紀失去了自由,也失去了名聲和體面,等若干年后,他被刑滿釋放,如果不能忘記這段讓他顏面盡失的過去,打起精神重新開始,他這輩子都毀了。
每每想到此處,蘇木源便恨自己當(dāng)初想的不夠周全,兩個兒子沒有一碗水端平,才讓蘇巖生了妄念,企圖取蘇楊代之。
只可惜,事已至此,他再怎么后悔都晚了,陳詩蔓和蘇楊一日不出獄,他就要一日活在痛苦和愧疚之中。
蘇禾不能在國內(nèi)久留,蘇楊要出庭,她又不能帶蘇楊出國,只能將蘇楊留在她和她老公在國內(nèi)的別墅。
她將那幾個在廣廈事務(wù)所雇傭的保鏢盡數(shù)留在了蘇楊的身邊,又從廣廈事務(wù)所聘請了律師幫蘇楊打官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