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不一樣啊,小梨!”楚蘭悲泣,“我們是一家人??!
我照顧了你那么多年的飲食起居,只是拿了你幾件首飾而已,你怎么能把我送進監(jiān)獄呢?
你這樣做,會害了你弟弟妹妹,還會害你爸爸被人嘲笑。
小梨,你不能只想著你自己,你要為你爸爸和你弟弟妹妹想一想??!”
“你可真搞笑!”宋寧梨皺眉,厭惡看她,“你偷我首飾的時候,只想你自己、想你弟弟。
我想討回我的首飾了,你讓我想想我爸、想想我弟弟。
你要是早就為他們著想,不想連累他們,你不偷我的首飾不就完了?
你們才是最親的人,我不過是個外人,為什么你自己不為他們著想,讓我為他們著想?”
楚蘭還想說什么,被她擺手制止:“你什么都不用說了,總之,我的首飾必須一件不少的討回來。
我之所以選擇報警,是因為我太了解你了,如果我不報警,哪怕我揭穿你了,你也只會哭哭哭,不停的哭,你是絕對不會把首飾還給我的。
我只有報警,讓警察幫我以追回贓物的辦法把我?guī)湍切┦罪椪一貋怼?
所以,你不用白費口舌了,我已經(jīng)報警了,不會撤銷報案,等首飾全都找回來,我或許會出具諒解書,讓你被判的輕一些。
其他的,你就不必想了,我不會改變主意!”
“小梨,你不能這么做,你這樣會害了你弟弟妹妹的呀!”楚蘭哭的癱坐在地上。
宋父臉色陰沉的看著宋寧梨:“小梨,我沒想到你蘭姨會做出這種事,我和你一樣,也很憤怒。
但不管怎么說,這是我們自家的家事,你先讓警察離開,我一定幫你把你所有的首飾都找回來。
我向你保證,你所有的首飾,我都會幫你找回來。
找不回來的,我?guī)湍阊a上。
我一定不會讓你吃虧,你先讓警察回去!”
“你不會讓我吃虧?”宋寧梨譏諷的看他,“爸,你有沒有想過,我們家的積蓄,有一部分是你和我媽共同攢下的。
我是我媽唯一的女兒,我媽留下的財產(chǎn),有我的一半。
可我媽留下的財產(chǎn),我一分錢都沒看到,都被你拿去給楚蘭的父母和弟弟買了房子!
爸,你花我媽留下的財產(chǎn)的時候,可是絲毫沒想過我,你怎么好意思對我說,一定不會讓我吃虧這種話的?”
“小梨,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市儈了?一家人,你算這么清楚干什么?”宋父失望的看著她說,“小梨,身外之物哪有親情珍貴?
爸爸養(yǎng)你這么大,不花錢嗎?
你花了爸爸那么多錢,怎么算?
爸爸和你算過嗎?”
“爸,生了孩子就要養(yǎng),這是法律規(guī)定的,就像是你老了之后,法律也規(guī)定讓我給你養(yǎng)老一樣!”宋寧梨說,“而且,你把你和我媽共同攢下的積蓄拿去給你岳父岳母和小舅子賣房子,我以前提過一個不字嗎?
我反對過嗎?
和你計較過嗎?
這不是楚蘭還不滿足,得寸進尺,賣了我外婆和我媽留下的首飾,我才提起這件事嗎?
她哄走了你和我媽的積蓄,給她爸媽和弟弟買了房子,她還不知足,又偷了我外婆和我媽留給我的首飾。
這一次,她是惦記我的首飾,偷賣了我的首飾,下一次她惦記什么?賣什么?
是不是該賣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