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嘟嘟嘟......”
“喂?”
“喂?”
“啪!”
夏鴻凱氣呼呼的拍在桌子上,“可惡!這些狗日的!”
“父親,什么情況?”
“不予保釋!”
“為什么?”夏明瑞詢問,“情況這么嚴重嗎?”
“應(yīng)該是,他們肯定掌握了很多證據(jù),而且是絕對有力的證據(jù)。”夏鴻凱回答。
“父親,事情發(fā)生的這么突然,會不會與顧靖澤有關(guān)?”
“顧靖澤?”夏鴻凱驀的看向他,眼中透出不解。
夏明瑞嗯的一聲,“您想想顧靖澤與燕城公安似乎一直走的很近,他本身又是西北軍?!?
“最重要的是我們前天才截殺過他?!?
“鼎盛娛樂這么多年一直好好的,為什么他一出現(xiàn)咱們就畏首畏尾了,為什么我們一得罪他鼎盛娛樂就出事了?!?
“我還聽說當時他主動去鼎盛娛樂,還贏了兩億多,是嗎?”
“對,有這回事?!?
夏鴻凱也不否認,被兒子這么一解釋,似乎十分的順理成章。
“好你個顧靖澤,竟然用這種方式來報復(fù)我?!?
“這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!”
夏鴻凱面色陰冷,眼中冒火,“備車,去局里看看明祥。”
“好的?!?
二十分鐘,父子兩人來探視夏明祥,結(jié)果直接被請了回來。
夏明祥所犯之事極其嚴重,而且是證據(jù)確鑿。
因此,葉局下過命令,任何人來了都不予以見面、探視和保釋。
夏鴻凱被請出市局,狠狠的捏緊拳頭,心中的怒火更大了。
探視見面都不能,這完全等于不清楚兒子的任何情況了。
哪怕知道情況,也只能是被判決或被執(zhí)行等場面,那還搞個錘子。
“走!”
“先回家,再做打算?!?
夏鴻凱是燕城賭王沒錯,有人脈也沒錯,但還達不到黑白兩道通吃,尤其是葉天龍是剛調(diào)過來不久。
夏明瑞也是沒轍,啟動車子返回家里。
車里子,夏鴻凱一直找關(guān)系想讓他們幫忙,可是沒人愿意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