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面一轉(zhuǎn)。
夏鴻凱拿過電話,“祥子,顧靖澤在你賭場贏了兩億五百萬,這事什么情況?”
“呃......爸,您怎么知道了?”
“那么多人看到,當然傳到我耳朵里了?!?
“我告訴你這人不簡單,昨天上午畫展的時候,還帶人來參加我的畫展,晚上又去你賭場,這絕對不是巧合?!?
“你注意點,我估計他想對賭場下手?!?
電話那邊夏明祥震驚道:“不應(yīng)該吧,他吞了歐陽家和楚家的產(chǎn)業(yè)還不夠,還想對賭場下手?”
夏鴻凱頓了頓,“祥子,我的意思不僅僅是指他想介入賭場,甚至可能剛想調(diào)查你的賭場,明白嗎?”
夏明祥渾身一激靈,昨晚他也想到了,只是并沒深入去想。
現(xiàn)在被老爸這么一說,還真的有這種可能。
“爸,看來我們想到一起了,我昨晚也想過,只是沒細想?!?
“你能想到就好,別一天到晚睡在女人懷里了?!?
夏明祥訕訕,“爸,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滾!你個臭小子風(fēng)流成性,電話這么久才接,我還不知道嗎?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,掛了?!?
夏明祥掛完電話,立刻安排人讓他們收斂收斂情況。
然后,又一頭倒在妙齡女子的胸口。
夏明祥為人狡猾老練、做事狠辣,完全繼承了夏鴻凱的性格,不同的是他生性放蕩、偏愛女色。
......
夏鴻凱把手機還給管家,“昨天我讓你去查顧靖澤,你給我親自盯著,尤其是這段時間?!?
“我總感覺顧靖澤像一頭狼一樣盯著咱們。”
管家微微點頭,開口,“鴻爺,他顧靖澤真的有這番能耐敢對您下手嗎?”
“他不過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屁孩,您在社會上打拼時,他老爹都沒出生呢?”
管家覺得以鴻爺?shù)膶嵙?,這么謹慎的面對顧靖澤似乎有些過了,說話時帶著一股看不起的口吻。
夏鴻凱搖搖頭,“話不能這么說,顧靖澤是年輕,但絕對是有實力的人?!?
“青出于藍而勝于藍,并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他能滅了歐陽家和楚家,自然不能小瞧于他,看來燕城的勢力要面臨洗牌了。”
夏鴻凱眼神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,“如果他想對我動手,我倒是很好奇與他交手的。”
“這么多年來,能讓我真正忌憚的人還真沒幾個?!?
“呵呵,高處不勝寒,也是一種悲哀吧!”
夏鴻凱雙手靠背,緩緩的走下院子水池,給觀賞魚丟下一把魚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