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!還好還好!”
柴振國松了一口氣,用手緩緩捋著胸口,看上去如同受驚的小鳥。
“爸?”
柴進這下終于明白過來,為什么老爸當(dāng)場發(fā)火,要把自己帶回寧海市。
原來老爸早已料到,要是自己再去尋仇,下場甚至?xí)揉嚰业母鼞K。
扮豬吃老虎。
這個顧靖澤絕對是個能手。
柴進如是想。
鄧家在寧海市屬于一流勢力。
即便處在一流的末端。
那也比柴家強上很多。
連鄧家都不是對手,柴家就更加沒有資格。
柴振國看向自己的兒子,差不多也看出了兒子的想法。
“兒子,你聽著,所有跟顧靖澤有關(guān)的,絕對不要去碰,明白沒有?”
“知道了,老爸!”
柴進哪里還跟去招惹顧靖澤.
要不是老爸及時制止自己,說不定此刻已經(jīng)在閻王爺那里報到了。
“還有,以后改一改你的性子?!?
“我不想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?!辈裾駠壑袔е鴧柹?,更多的是期盼。
“好!我聽老爸的?!辈襁M重重的點頭。
看到兒子改過自新的樣子,柴振國頗感欣慰。
他心里還在想,兒子能改變,還要感謝顧靖澤。
即便自己和兒子都挨了顧靖澤的打,但也是值得的。
一夜無話。
第二日,早上八點。
經(jīng)過一夜的輸液,鄧浩感覺好了一些,唯獨下身疼痛難忍。
“嗯!兒子,你醒了!”鄧母輕聲的叫兒子。
“媽!”
“媽,我爸他......”
鄧母一下子眼淚涌了出來,看向旁邊的病床。
鄧母為了方便照顧父子兩人,便要求讓醫(yī)院把父子兩人安排在同一病房。
“媽,我爸他真的......”
鄧母哽咽,擦去淚水,“你爸的命保住了,但是他雙腿被車子碾碎,截肢了。”
“不,不會的!”
鄧浩連連搖頭,雙手死死的攥著床單,這樣的結(jié)果,他不能接受。
為了找顧靖澤報仇。
自己成為不男不女的太監(jiān),而老爸成了殘疾。
沉默良久。
鄧浩自自語,顧靖澤你等著,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