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晚瓷:“為什么舍不得?護工跟你一樣都是男生,再說了,他也只是幫你,又不是故意?!?
“我不要。”他立刻拒絕:“我不習慣被人看?!?
“那你自己洗澡?!?
“不?!彼麊≈暎骸澳闶瞧萏?,這個工作必須由你來。”
陸晚瓷的耳尖倏地紅了。
這人總能用最正經的語氣出最讓人面紅耳赤的話,她掙了掙手腕,聲音軟了些:"你先放開我,我先幫你洗完澡再回去工作。"
戚盞淮眼底漾開笑意,卻沒有聽話的松開她,而是說:“如果我松手你就跑了怎么辦?”
“那你把我綁起來吧。”她無奈極了,這個人能不能有點兒信任啊,她說:“戚總,我不會欺負你一個病人的,我要是真的想跑,你確定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,你能一直這樣抱著我?”
她可不是小瞧他,而是他的身體情況不太允許,就算是身體素質很好,可他另一只腿不能長時間的彎曲。
在陸晚瓷的一番話后,戚盞淮這才松了手。
只是那雙幽深的目光多少是透露著幾分防備,防備著她隨時就會跑路。
陸晚瓷在她的注視下去了浴室,雖然是在醫(yī)院,但vip病房的獨立浴室還是很寬敞的,她調好水溫,準備好干凈的換洗衣物,然后這才走過去椅子上對男人說:“走吧,戚總,去洗澡吧?!?
戚盞淮欣然的接受著她的照顧,完全就像是個小孩子似得。
她將人帶到浴室后,人家就依靠在洗手盆的邊緣,整個人都透露著一種,他現在不能自理,脫衣服這件事就只能交給她了。
陸晚瓷站在他面前,沒有急著去幫他解開衣物,而是說:“我們約法三章?!?
戚盞淮好整以暇的睨著她:“洗澡,還要跟我約法三章?”
“戚總,你是一個有前科的人?!鼻靶┨鞄退辽眢w,他可是一點兒都不老實的,住院這些天,他們當然都是素的,可這個人隨著住院時間越來越長,某些葷腥兒的想法也就冒出來的越來越明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