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姚岑在聯(lián)系債主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異樣,他趕回公司如實跟戚柏匯報:“戚總,簡氏欠下的債務(wù)利息很高,相當于在欠下債務(wù)之后所有償還的都是利息,債務(wù)本金一直都沒有還過。”
戚柏眉頭一蹙,雙眸微微瞇起,沉沉的問:“查了合約嗎?”
“查了,都是簡總親筆簽名,但您不覺得奇怪嗎?”
“有什么奇怪的?”戚柏淡淡倪了姚岑一樣,一張俊臉沒有絲毫的動容和反應(yīng)。
姚岑道:“簡總為什么要欠下這種不對等的合約?欠債還錢天經(jīng)地義是沒錯的,只是已經(jīng)兩三年了,全部還的都是利息,算下來已經(jīng)超出本金了,簡總難道不知道嗎?”
“你覺得他會不知道?”戚柏始終溫淡低沉。
姚岑也是微微一愣,低低的說:“應(yīng)該是知道吧,不然怎么會簽字?”
“既然知道,也簽了字,那為什么還要接受呢?”
“是啊,為什么???”姚岑順著戚柏的話重復了一遍,越說腦海里的意識越是清晰,嘴里也下意識脫口而出道:“除非一開始就被蒙蔽不知道真實情況?”
姚岑說出口后這才后知后覺明白過來。
相比他的震驚,戚柏卻十分的淡定,仿佛早就猜測到了。
戚柏淡淡道:“你找人暗中盯一下簡氏,這個時候很容易發(fā)生員工滋事謀取利益的事情?!?
“是,我這就去安排?!?
姚岑點了點頭退出辦公室。
戚柏沉著臉,簡家的事情如果真的是跟他猜測的那樣,那恐怕就不可能只是單純的企業(yè)根本問題,這其中也許還涉及其他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