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翔全身激靈的抖了一下,心里有些害怕顧靖澤的神情,“你想怎么樣?”
說這話的時候,崔翔的語氣全然沒了剛才的囂張、猖狂。
“對啊!你想怎么樣?”汪麗萍也跟著問,她千不怕萬不怕,但見到顧靖澤這個模樣。
心里沒底。
當(dāng)時,她記得自己被黑勢力圍堵時,顧靖澤就曾經(jīng)用這樣的神情,震懾了黑勢力和賭場的人。
“我想怎樣?呵呵!”
顧靖澤烏溜的眼珠轉(zhuǎn)動,嘴角一絲獰笑,“你寫保證書吧!”
“什么?”
崔翔憤怒的瞪大眼睛,咬肌都在顫抖,讓他下保證書,把自己當(dāng)什么?
小學(xué)生認(rèn)錯嗎,還寫保證書?
“不可能的!”崔翔氣憤的一口拒絕。
顧靖澤挑了挑眉頭,語氣調(diào)侃,“不想寫?”
接著,話鋒陡轉(zhuǎn)。
“不想寫也要寫!”
冷漠冰寒的殺意,再次彌漫整個包廂。
說完之后,顧靖澤抬起右手,一個巴掌扇了下去。
“寫,還是不寫?”
崔翔哪里禁得住顧靖澤用力的一個巴掌,身體一陣踉蹌,倒在地上,嘴角上當(dāng)時就掛滿了鮮血。
“老公!”汪麗萍心痛的大喊,連忙蹲下來,用手去擦崔翔嘴角的鮮血,“老公,你怎么樣?”
崔翔眉頭擰成一個川字,說不出的痛苦。
汪麗萍見到崔翔痛苦的樣子,猛的站起來,沖著顧靖澤大喊:“你怎么可以這么狠心,他是的姐夫??!”
“姐夫,好一個姐夫,找人偷我的輪子不說,還要找人來收拾我,真是好姐夫??!”
“呃?”汪麗萍沒話好說,只能恨恨的盯著顧靖澤。
顧靖澤不再理會汪麗萍,這種無腦的女人他一眼都不想看。
于是,一手拎起崔翔,貼著他的耳朵,輕聲呢喃了幾句。
之后,又松開手,看向崔翔,“表姐夫,你是寫,還是不寫呢?”
倒在地上的崔翔聽到顧靖澤對他說的話,根本沒有了一絲反抗的意思。
“寫!我寫!我寫還不信嗎?”
“這還差不多!”
約莫二十分鐘后。
顧靖澤看了看保證書,露出微笑,“寫得挺好,看樣子小時候,沒有少寫吧!”
說完,顧靖澤轉(zhuǎn)身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