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。
車?yán)锩嬲诟`聽的寶泗,發(fā)出了奸詐的笑聲。
“呵呵!”
“一幫小樣,任你們再怎么聰明,任你們監(jiān)視多給力,又有什么用呢?”
“我們苗族的殺手,最擅長隱匿和易容,只要我們換上這邊的衣服,再把妝容換一副,你們能認(rèn)出來有鬼了?!?
寶泗自自語的說著。
原來,寶泗和貝延并不是失蹤了,而是換了一身新的打扮,并且易容成了完全不同的樣子。
所以影狼衛(wèi)沒能有效的識別出來。
“一幫蠢貨!想要查我們,你們還嫩呢?”
寶泗低頭瞄了眼時間,嘴角乍然咧開到脖頸處。
“嘿嘿!時間快到了!”
果然,他的耳機(jī)中傳來啊的兩聲。
然后現(xiàn)場一陣慌亂、雜亂的聲音。
“吱吱!”
大概是那邊的喊聲太響了,讓竊聽器受到了影響。
寶泗耳機(jī),挖了挖耳朵,大罵一聲,“妹的!差點把我耳朵弄成了耳鳴?!?
他抬頭看看車外,一跺腳,“這個貝延,怎么還不回來,行動都要開始了?!?
“不行我得催催他?!?
寶泗一個電話飆了過去,“兄弟,你啥時到啊,上面都有人倒了呢?”
“噢!哈哈!那感情好,我還有三分鐘,三分鐘就到!”
“嘟嘟嘟!”
貝延掛下電話。
寶泗無語,罵了幾句,又拿起耳機(jī),聽了起來。
樓上大廳。
話說。
兩名特衛(wèi)隊正在匯報情況,突兀的大吼一聲,腦袋一沉就倒了下去。
更可怕的是,他的鼻子里流出了大量的鼻血。
顧靖澤三人被嚇了一跳。
錢成和孔斌連忙湊過去,拍了拍他們的臉,輕輕的呼喚兩人。
只可惜兩人沒有回應(yīng),而鼻血卻流的越來越多。
突然其來的狀況,讓錢成和孔斌都懵了。
“先生,這?”
“噓!”
顧靖澤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,他那敏銳的第六感告訴他,兩人應(yīng)該是中毒了。
否則絕不可能如此突然。
他看向兩人喝過的水杯,指了指大概想說可能這個有問題。
“錢成,你把屋里的監(jiān)控打開看一看?!?
顧靖澤來到錢成的身邊,指著頭頂上的吊燈,小聲的對他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