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每個人的目光,仿佛化成了實形一樣,“嗖嗖嗖”地打在我的身上。
“對對對,意意,你看周醫(yī)生多會關(guān)心人啊,你這身體多喝水,少喝酒哈!”鄧晶兒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,第一個開口附和起來,說完還意味深長地說,“真正關(guān)心一個人的話,是不會看著她一直喝酒的?!?
這話被她說得有點肉麻,可是我之前和她明確說過,我和周晏禮之間就是朋友關(guān)系。
憑借我對鄧晶兒的了解,她十有八九是故意說給靳寒和南瑜聽的。
剛才南瑜一連喝了那么多杯酒,靳寒別說阻止,就連看都沒有多看一眼,可見他的冷漠程度,可是私下里這么冷漠疏離的人,卻可以為了公司的利益,在大眾面前和靳寒逢場作戲。
我有時候確實不懂靳寒,分不清在他心里,到底什么才是重要的,什么才是不屑一顧的。
南瑜也聽明白了鄧晶兒話里的意思,剛才還算愉悅的神情,此時有了幾分陰霾,她不停地扭頭看靳寒,似乎在等著對方和她眼神的交匯。
如果靳寒是真的不喜歡南瑜,那么我基本已經(jīng)猜到了她最后的結(jié)局。
不管怎么樣,她都得不到靳寒的心,也許會嫁給靳寒成了下一個頂著虛名的靳夫人,也可能會選擇放手。
就在這時,我媽打電話過來查崗了,“意意,你在哪里?”
“媽,我和鄧晶兒她們在外面吃點東西,怎么了?”我答道,現(xiàn)在我真是和鄧晶兒她們在一起,只是旁邊還有靳寒和周晏禮,我不能告訴她。
“你現(xiàn)在回來一趟,時嵩來了,在家里等你呢?!蔽覌尩恼Z氣聽起來心情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