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天一字一句說完,最后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南宮月:“現(xiàn)在,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?”
南宮月風(fēng)情的美目看著他,忽然彎起紅唇輕笑:“你還是那么聰明
“但寧天,太聰明的人活得太累
“你不如糊涂一點,這樣對所有人都好
寧天已經(jīng)從床榻上起身,快步朝南宮月而去,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,隨后將她豐盈的嬌軀攬在了懷里,死死用力。
“我不管你怎么想,我只知道,我不會放手
他深深嗅聞著對方身上凜冽的香氣,一字一頓開口:“我永遠忘不掉,不周山之巔的那一幕
“午夜夢回,我總想著……我那時候為什么這么弱,為什么救不了你?”
說到這里,他又笑了:“但現(xiàn)在不一樣了,我沒有那么弱了,很快的,等我雙身合一,我就可以跨入圣級,我不比你弱!”
“我可以保護你,我可以護佑你!”
“同樣的,我也比天帝更強
“你當(dāng)初可以依靠天帝,現(xiàn)在也可以依靠我!”
只有失去過,才知道珍惜。
不周山巔的那一抹紅,永遠藏在寧天最柔軟的深處。
此刻,能夠重新抓到對方的手,寧天發(fā)誓再也不會分開。
可南宮月卻沒有抱住他,而是幽幽嘆出一口氣,輕柔又嘲諷地開口:“你和我相認(rèn)了,那白雪歌呢?”
寧天的動作一滯。
南宮月已經(jīng)輕輕推開他,嘆道:“我知道那姑娘為你做了什么
“我是為你而死,可她呢?她為你而死,豈止一次
“你若和我在一起,你覺得她會如何?”
她風(fēng)情萬種的眸光流轉(zhuǎn)在寧天身上,紅唇輕啟:“我南宮月的情太深,只能放在一人身上,容不下第三人
“你若和我在一起,就絕對不能和其他女人有任何關(guān)系
“但、白雪歌為你生生死死數(shù)次,你對她真的毫無感情,可以棄之如敝履?你真的對她毫不心動?”
寧天此時居然說不出話來,他也不知道自己應(yīng)該說什么。
“白姑娘,你也不喜歡自己的男人,還有其他女人吧?”
此時南宮月忽然高聲開口。
寧天猛地轉(zhuǎn)過頭去,只見房門之外,一襲白衣如雪,那是一位烏發(fā)雪膚,白裙拖地的纖麗女子,渾身上下,瑩瑩如玉,一雙眼睛如同山巔之上的冰雪,冰冷寒涼又清澈剔透,純潔無比。
那是白雪歌。
她和南宮月完全是兩個風(fēng)格的女子。
一個如火妖艷,一個如雪無瑕。
此時白雪歌站在那里,不知道看了多久,她緊緊咬著紅唇,表情很是復(fù)雜,但最后一咬牙,也開口道:“寧天,你喜歡誰?”
“你想想山海界的雪原,她為你而死,難道我沒有嗎?”
“你和她情深似海,那我呢,我算什么?”
“我和你的天定緣分,只是一場虛空幻夢
“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,只是鏡花水月嗎?”
寧天下意識想說“不”,可南宮月一條纖長的手指劃過寧天的胸膛,呵出一口熱氣:“你和她天定緣分。那我呢?”
“俗世一路,玉京一行,最后不周山巔,燃燒精血,我只是錯付深情嗎?”
南宮月輕笑一聲:“我和白雪歌只能選一人,你會選擇誰?”
寧天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