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刻,整個宴會大廳都陷入了死般的安靜。
誰能想到,堂堂東境鎮(zhèn)守使,鎮(zhèn)守東境,威懾鹿島!
這樣個擎天柱、定海神針樣的人物,會被寧天三招打???!
寧天是怪物嗎?
他才幾歲??!
所有人都倒吸口涼氣,只覺得頭皮發(fā)麻。
很久之后,才有人忍不住開口,似乎還是不敢相信,喃喃道,“岑老敗了?怎么會敗了……”
“他可是東境鎮(zhèn)守使??!是我們東境最強的人……”
“岑老是不是在演戲?”
“岑老你在開玩笑的吧……”
這是依舊不愿意相信的人在質(zhì)疑,而聰明的人,已經(jīng)預(yù)想到,東境的天要變了!
不,不止是東境的天,只怕整個華國的天都要變了!
他們看向?qū)幪斓难劬Χ甲兊脴O為火熱。
甚至已經(jīng)有人跑向了角落里的宋老爺子和宋宛如,開始試探地接觸,想要交好宋家!
“老爺子,您孫女和那位什么關(guān)系?。俊?
“宋小姐你認識寧先生嗎?”
“老爺子我們之前的合作可以繼續(xù)加深下……”
時之間,大廳里又熱鬧起來。
而聽到這些熱鬧的話,岑擒虎胸膛劇烈起伏,張大的嘴巴里呼哧呼哧呼吸,個心中郁忿,又是口血吐出來。
顏面掃地,生不如死!藲夿尛裞網(wǎng)
咚咚咚。
此時寧天踩著沉沉的腳步走到了岑擒虎面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眼神淡漠。
岑擒虎心中惱怒無比,但也沒有辦法。
他捂著胸口,強撐著自己站起,干癟的嘴唇抖了抖,最后道,“是我輸了,你很強!”
岑擒虎這刻不得不服軟,即便他對寧天再恨、再怒,都要低頭。
他也明白,現(xiàn)在要給自己孫女報仇的可能是沒有了,得從長計議。
岑擒虎昏黃的眼睛里跳動著陰狠,最后漸漸隱去。
他蒼老的臉上浮現(xiàn)出祥和的表情,沉沉道,“你是個強者,這也是我們?nèi)A國之幸,相信你以后會成為了不得的人?!?
話語落下,又高高在上地補充了句,“我就不計較你之前對我的無禮了,不過我勸你句,年輕人,不要太傲?!?
“呵。”
寧天忍不住冷笑出聲,“岑擒虎,你真當(dāng)結(jié)束了嗎?我沒有說過要放你吧?!?
岑擒虎頓時眼皮跳,隨后昏黃的老眼冷冷看向他,“你還想干什么?”
“我早就說過了,我來是讓你受死的,”
寧天聲音冰冷,“你現(xiàn)在還沒死呢。”
岑擒虎聽得嘴角抽搐,又怒又恨,最后深吸口氣,冷聲道,“寧天,你不要太過分!我可是守衛(wèi)整個東境的鎮(zhèn)守使?!?
寧天依舊冷笑,還帶著濃濃的嘲諷,“守衛(wèi)東境?好個鎮(zhèn)守使,虧你還記得你自己是鎮(zhèn)守使?!?
“岑擒虎你覺得你配嗎?”
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,你以為你做的那些好事,沒有人知道嗎?”
岑擒虎心里個咯噔,馬上道,“你要……知道什么!”
“我知道很多,”
寧天盯著岑擒虎那張慢慢漲紅的老臉,“東境統(tǒng)帥方驚天之死!”
“鹿島的禁忌武器!”
“東境的淮水地脈!”
寧天說的話音聲比聲大,最后猶如九天雷霆,轟鳴作響,帶著攝人心魄的威力,讓岑擒虎步步后退。
岑擒虎那張帶著怒意的老臉?biāo)查g雪白無比,透著股濃濃的驚恐,似乎在說“你怎么知道”!
寧天怎么會知道?
他的那些腌臜事情,自認做得極其干凈,不該有人知道的!
但岑擒虎忘記了,寧天手中的天魂殿,掌握著張極大的情報網(wǎng),這世上只要你做過某件事,就定會留下痕跡,逃不掉的!
岑擒虎蒼老的臉皮陣顫抖,最后慌亂狡辯,“你胡說什么,我聽不懂……”
“我不想聽你廢話?!?
寧天對于岑擒虎的狡辯沒有任何聽的興趣,“你只要去死就行了?!?
“我會把你的頭顱帶走,作為方統(tǒng)帥墓碑前的祭品?!?
聽到這些話,岑擒虎心臟驟然縮,他感覺到了寧天的殺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