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天淡淡道,“偷襲?”
他慢慢張開手,朝著多嘴的張小姐清喝聲,“跪!”
伴隨著他這聲,好似靈般,張小姐只感覺到神殿塌了,蒼穹裂了!
虛空里忽然生出了千百座大山,這些大山倒懸,遮天蔽日,帶著可怕的重量壓下來。
轟??!
壓住了她的頭顱,壓住了她的脊柱。
張小姐睚眥欲裂,驚恐地叫了聲,“不好!”
咔嚓!
雙膝碎裂,張小姐直接跪倒在地,膝蓋將整個地板壓得粉碎!
最后更是支撐不住,整個人都趴到了地上,如同被拋棄在河岸上的魚般,艱難掙扎,卻怎么都掙扎不動。
“強(qiáng)者打弱者,不叫偷襲。”
“鹿島的不可說要念分鐘的咒語,而我只需要個字?!?
“這叫碾壓,知道嗎?!?
寧天平平淡淡地說著。
“至于面具,我只是不想多事而已?!?
“我是要?dú)⑷说模€可能會不小心殺多了,你們不知道我是誰,會少掉很多麻煩?!?
寧天的這些話又狂又囂張。
可那些質(zhì)疑的人已經(jīng)不敢說話了。
因為在寧天不遠(yuǎn)處,就是怎么都站不起來的張小姐。
這幕充滿了刺激性,讓神殿里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,眼中漸漸彌漫出驚懼。
寧天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源稚茂男,“還有下個嗎?”
唰!
上杉家主站了起來。
所有人的目光集中過去。
怎么?上杉家要出手?
上杉家族也是個大族,商業(yè)上有著南相集團(tuán)這種商業(yè)大鱷,政治上,其族人還有不少鹿島官家內(nèi)閣中人。
他們在鹿島的地位絕對不低。
所以他們家族背后,也有尊不可說。
難道是上杉家主要讓他們的不可說出手?
也對,上杉家要和源稚家聯(lián)姻了,兩方關(guān)系很好,不可能不管不顧的。
然而,只見上杉家主微微低頭,抱了拳,“此事,我們上杉家不參與。”
聽到這句話,大堂之中的人驚了下,愕然無比。
源稚茂男也瞇起了眼睛,盯住了上杉家主。
“閣下與源稚家主的爭端,我們不參與?!?
上杉家主再次重申立場。
上杉家主是個聰明人,既然已經(jīng)做好和源稚家族退婚的打算,那就不要參與到與源稚家的任何糾紛里去。
何況這個“奧特曼”強(qiáng)得可怕!
隨后,上杉家主轉(zhuǎn)身,對著源稚茂男拱手,“源稚家主,我兒旁志受了點刺激,需要去醫(yī)院看看,所以不能再在這里了?!?
“我們就先告辭了?!?
源稚茂男嘴角動了動,最后笑道,“那我就不留上杉家主了?!?
“實在抱歉。”
上杉家主說著不好意思,把拉起了嚇壞的兒子,再對位須發(fā)皆白的老者說,“大人,走吧?!?
那位老者點了點頭,馬上跟著上杉家主離去。
上杉家主離開,還帶著位不可說離場。
眾人表情各異。
寧天也沒阻攔,有人識趣,主動退出,這是最好的,省去了個麻煩。
“那接下來,還有誰?”
源稚茂男在后面看得眼皮跳動。
此人,太狂!
源稚茂男不得不站了出來,朗聲開口,“閣下說的話未免太過囂張?!?
“我承認(rèn)你是個高手,天大師、張小姐都比不過閣下?!?
“但這不代表你可以踩在我們鹿島的土地上,在我們鹿島的祭神節(jié)里狂妄至極!”
他說的義正辭,引起無數(shù)人的附和。
源稚茂男站在后面,眼神之中帶著股嘲諷,號召道,“諸位,既然此人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我們也不必恪守‘君子’之禮!”
“我們不是‘以多欺少’,而是教訓(xùn)囂張之人!”
“起上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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