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宋家,回家的路上,知秋一直在我身邊嘟囔,小臉上寫滿了不滿。
她那副忿忿不平的樣子,就像是一只被搶了果子的小松鼠,可愛又讓人心疼。
“我的小姐喲,你最近花錢怎么大手大腳的?”
她終于忍不住開口,語氣里帶著幾分責(zé)備。
“之前給棲霞那小蹄子賠鞋子,四兩銀子不到的一雙鞋,你竟然拿了一百兩出來。還有今天,一下子又是六千兩銀子。小姐,您的私房錢可不多??!這樣下去,可怎么得了?”
看著她那副為我著想的模樣,我有些哭笑不得。
這個知秋,真是比我自己還會操心。
“放心吧,跑不了。”
我笑著安慰她。
“我自有分寸?!?
我心里很清楚,以宋寒聲的性格,這一千兩,他除了買住所,肯定還要給自己弄一個投名狀。
所以到時候,這一千兩,穩(wěn)賺不賠。
但知秋顯然不信我的說辭,她嘆了一口氣,眼里滿是無奈。
“小姐,你總是這樣。萬一他們真的跑了,我們可怎么辦?”
我停下腳步,認真地看著她。
“你信我,知秋。到時候他們肯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。”
知秋見我如此堅定,雖然心里還有疑慮,但也不再多說。
只不過,她臉上看起來還是不高興。
我們就這樣一路聊著回到了洛府。
剛進門,我就看到蕭墨風(fēng)站在我的院子里。
他一身藍色錦袍,負手而立,神色淡漠。
夕陽的余暉灑在他身上,為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,宛如畫中走出的仙人。
見到我回來,他眼里才有了幾分情緒波動。
“出去玩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