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人,是蕭墨宸嗎?
之所以沒有猜測是蕭墨風(fēng),是因為在我的幼時記憶中,根本沒有蕭墨風(fēng)的存在。
可是我總覺得,那個人不是蕭墨宸。
也許是因為后來的蕭墨宸真的不是當(dāng)初的少年郎了,所以我不愿意將任何美好和他聯(lián)系在一起。
一直到天黑了,我才回到院子里。
我一進(jìn)門,棲霞就一臉殷勤地迎了過來。
“小姐回來了?”
她一襲粉色衣裙,看著反倒添了幾分俗氣。
我看著她,不禁有些心煩。
索性揮了揮手,示意她讓開。
“我想自己待會兒,別打擾我?!?
棲霞愣了愣,但到底不敢公然頂撞我,只是委屈巴巴地應(yīng)了一聲是。
看著她離去的背影,我眼里閃過一絲冷意。
不出意外的話,天一黑,她就要去和蕭墨宸的人接頭了。
一想到自己身邊的人,三不五時將自己的消息遞出去,我就覺得渾身膈應(yīng)得不行。
這個棲霞,必須盡快處理。
我回到院子里沒多久,知秋也回來了。
她小心翼翼地來到我的房間,告訴我事情辦妥了。
我拿出一錠銀子放在她手里,語氣平淡。
“自己拿著花,或者......給家里花,以后每次做事,都有賞錢的?!?
知秋的出身極差,家里的弟弟妹妹都要靠她養(yǎng)活。
上一世,我也三不五時會給她一些碎銀子和首飾。
似乎某一日她弟弟突發(fā)急病,就是這些銀子首飾,湊足了他弟弟的診金。
以至于后來,知秋對我死心塌地。
仔細(xì)算來,那件事似乎也快了。
我下意識想捏住手心,卻又想到了男人冷冽地眼神,不敢繼續(xù)有動作了。
我輕輕呼出一口氣,隨后看向知秋。
“知秋,小孩子的身體不比大人。你要是有空,就帶你弟弟妹妹去醫(yī)館看一看,以免有什么隱患。”
說著,我又給她加了一錠銀子。
見狀,知秋感激涕零。
“多謝小姐?!?
我擺了擺手,示意她下去。
......
晚上的時候,我特意沒有早睡,而是等著棲霞有所行動。
大概過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,我聽到了院門被打開的聲音。
我批了一件斗篷,悄咪地跟了過去。
果不其然,一個黑影出現(xiàn)在假山后面。
棲霞看到之后,邁著小碎步湊了過去。
兩人低著頭,不知道說了什么。
不一會兒,棲霞就開始抹眼淚了。
男人不耐煩地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手帕,給她仔細(xì)擦著眼淚。
一時間,我覺得自己誤會了。
也許棲霞如今也只是普通的與人私會。
畢竟,棲霞如今這個年紀(jì),也該嫁人了。
想到這里,我不禁有些無奈。
我大抵是有些草木皆兵了。
嘆了一口氣,我轉(zhuǎn)身打算離開。
卻在這時,我聽到那個黑衣人說話了。
那是個男子,聲音有些粗獷,對待棲霞的態(tài)度也不好。
“你把這個藥,放在她的水里,保證她對主子一心一意的?!?
棲霞似乎有些害怕。
“可要是發(fā)現(xiàn)了,我會被賣掉的?”
聽到這話,男人更加不耐煩了。
“就算你被賣掉了,主子不會不管你,更何況只要你謹(jǐn)慎些。根本不會被發(fā)現(xiàn)。”
藥?
我只覺得心頭一驚,卻失神踩到了腳下的石頭。
“誰?誰在那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