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厚,還閃人眼睛好么。
蘇月道,“你這下是把武國公世子得罪死了?!?
蕭承易也沒把武國公世子當(dāng)回事,他要怕得罪武國公世子,就不會替她要供詞,還鬧到大理寺來了,“他很清楚我要他的供詞不是要著玩的?!?
“不過你的供詞可能要有借無回了?!?
蘇月腦門黑線滑下,雖然有借就該有還,但她要供詞是給她爹和祖母看的,他鬧到大理寺,很快會人盡皆知,估計她人還沒回侯府,事情已經(jīng)傳到她祖母耳中了,已經(jīng)沒有要供詞的必要了。
從這事的處理來看,這廝確實當(dāng)?shù)纳稀百t婿”兩個字,承恩伯府是老夫人的娘家,就算她爹和老夫人知道她沒有在承恩伯府尋死,他們也不好把供詞拿給承恩伯府看,要承恩伯府把之前送的賠罪禮送回來。
現(xiàn)在事情鬧大,承恩伯府知道當(dāng)日冤枉了她,自會生出愧疚,將賠罪禮送回,雖然那幅畫可能要不回來了,但不至于侯府送的所有東西都送人了,就算送了,也能拿其它東西替代。
她爹心又不是石頭做的,蕭承易為她爹著想,他爹自然也會為蕭承易考慮一二。
看著她爹走遠(yuǎn),看不見人了,蘇月道,“我爹走遠(yuǎn)了,你快跟著?!?
她爹顯然是準(zhǔn)備進(jìn)宮找皇上給她討公道了。
武國公府是太后的娘家,皇上心底肯定是偏幫武國公府的,公公趕來宣口諭,蘇月不信只是巧合這么簡單。
蕭承易吩咐青風(fēng)道,“你和趙七一起護(hù)送王妃回長寧侯府?!?
青風(fēng)應(yīng)下,蕭承易大步流星的離開。
蘇月走出大理寺,蕭承易已經(jīng)翻身上馬,去追蘇懷臣了。
承恩伯府管事的站在門口的石獅子旁,不知道該怎么辦好,他一個管事可沒法進(jìn)宮去,甚至都沒人搭理他,只能灰溜溜的怎么來大理寺的怎么回承恩伯府。
趙七將馬車趕過來,芍藥扶蘇月坐上馬車,然后自己也鉆了進(jìn)去。
趙七趕馬車回長寧侯府,路過鬧街時,蘇月掀開車簾看著外面,今兒天氣不錯,心情也好,想逛逛街,但她爹進(jìn)宮給她討公道去了,老夫人也臥病在床,她不能這么心大,只能等下次了。
蘇月看著街上,雖然有小攤販了,但還是沒有恢復(fù)暴雨之前,蘇月看著,芍藥道,“咦,那不是傾寧郡主嗎,她怎么和安樂縣主一起逛街?”
蘇月望過去,就見傾寧郡主陪著安樂縣主逛街,別說芍藥奇怪了,就連蘇月都奇怪的緊。
自打她幫傾寧郡主治好耳朵嗡鳴后,傾寧郡主在她和安樂縣主之間就選擇了她,而且是明目張膽向著她的,因此還惹的安樂縣主很是不快。
安樂縣主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,傾寧郡主對她也是敬而遠(yuǎn)之,怎么會和安樂縣主一起逛街?
不。
是陪安樂縣主逛街。
安樂縣主笑容滿面,傾寧郡主跟在身后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。
蘇月坐在馬車?yán)锟粗齻?,安樂縣主邁步進(jìn)一間首飾鋪,她的丫鬟回頭瞧見了蘇月,趕緊上前兩步,小聲稟告安樂縣主道,“剛剛蘇大姑娘的馬車過去,看著縣主您和傾寧郡主……”
安樂縣主把玩著手里的金簪,心情別提有多愉悅了,很詫異傾寧郡主陪她逛街是吧?她會讓她蘇月知道,她安樂縣主不是她一個小小侯府嫡女招惹得起的。
安樂縣主心情大好,興致勃勃的挑選首飾,外面進(jìn)來一丫鬟,稟告安樂縣主道,“縣主,明王把武國公世子告到大理寺了……”
“什么?!”
安樂縣主以為自己聽岔了,“明王告武國公世子?這怎么可能?!”
不止是可能啊。
丫鬟弱聲道,“還是為蘇大姑娘……”
安樂縣主好心情瞬間被破壞殆盡,“明王是瘋了嗎?!”
為長寧侯的女兒得罪武國公世子,明王不止是瘋了,還瘋的不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