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門小廝追著她道,“還,還沒通報王爺呢,不能進(jìn)……”
周管事過來,朝小廝擺手。
還通報什么,王爺為了逼蘇大姑娘來,把玉佩放人家蘇大姑娘屋子里兩回了,好不容易真的把蘇大姑娘逼著進(jìn)了王府,阻攔她去找王爺,那就是找板子挨。
也不知道王爺?shù)降自谧鍪裁?,不放心,周管事跟著去了墨玉軒?
蘇月不知道怎么去找蕭承易,但明王府芍藥熟著呢,尤其是王府大門口到墨玉軒的路,閉著眼睛都能到。
進(jìn)了墨玉軒,芍藥問清掃丫鬟,“四兒,王爺在不在書房?”
四兒沒想到還能在墨玉軒見到芍藥,高興的眼睛雪亮,忙道,“王爺在竹園?!?
蘇月道,“前面帶路?!?
芍藥就趕緊領(lǐng)蘇月去竹園了。
遠(yuǎn)遠(yuǎn)的,蘇月就看到一座熟悉的竹屋,和歸元寺那座被燒的一般無二。
走近些,透過敞開的窗戶,蘇月一眼就看到那把她氣的咬牙切齒的混蛋。
她三兩步上臺階,邁步進(jìn)屋,走到書桌前,把玉佩一扔,只是氣頭上,力道拿捏的不好,重了兩分,玉佩直接順著書桌往蕭承易懷里滑去,在要飛出書桌時,被蕭承易用手摁住。
他抬眸,就對上一雙盛滿怒火的星眸。
蘇月雙手撐書桌,惡狠狠道,“混蛋,我碰到你都繞道走了,你還想怎么樣?!”
蕭承易望著蘇月那雙因為生氣格外生動的眼眸,他唇角勾起,“以后看到我,不許繞道走?!?
青風(fēng),“……???”
站在蕭承易身側(cè)的青風(fēng),聽到這話,眼睛睜圓,詫異的看向自家王爺。
他耳朵大概是聾了。
他竟然從王爺?shù)脑捓锫牫鰜硪唤z的寵溺。
蘇月也懵住了,這明王是屬犯賤的嗎,纏著他求著他,非要休掉她不可,恨他厭他,躲著他走,他反倒不習(xí)慣了,這純純是有大病,而且是病入膏肓沒救的那種了。
蘇月擠出一抹笑來,道,“你到底要做什么,直說行嗎?”
蕭承易挑眉道,“我已經(jīng)說了,以后看到我,不許繞道走。”
蘇月,“……???”
蘇月臉上的笑維持不下去了,她指著墨玉麒麟玉佩,后槽牙都在發(fā)癢,一字一頓,“一再的逼我來明王府,就為了和我說這話?”
蕭承易沒說話,默認(rèn)了。
蘇月氣笑了,笑的她想掀桌子,“有句話,不知道明王有沒有聽說過?”
“什么話?”蕭承易問道。
“一個合格的前任,就應(yīng)該像死了一樣安靜?!?
“……”
蕭承易臉黑下來。
蘇月瞥了他一眼,轉(zhuǎn)身就走了。
明王府氣派,墨玉軒離王府大門要走好久,累了一天,幾乎就沒歇的蘇月,是邊走邊問候某位王爺。
就因為她在寧王府看到他繞道走,激起了他的征服欲,就用盡辦法逼她來明王府見他,也不知道腦子是怎么長的,絕對是兵權(quán)交出去,閑出毛病來了。
這邊蘇月往大門口走,那邊小廝打扮的趙七進(jìn)竹屋,道,“爺,蘇大姑娘選好開藥鋪的鋪子了?!?
蕭承易把玩著玉佩,心情極好,“幫她買下來?!?
趙七道,“她看上的是忘歸樓?!?
蕭承易把玩玉佩的手滯住,抬頭看趙七,“你沒告訴她忘歸樓是我的?”
趙七道,“她知道,特地問定王世子您的鋪子有哪些,挨個的看過后,定下的忘歸樓,還說……”
“……還說什么?”蕭承易問道。
“她說您要買不下來,就別阻攔她找定王世子一起開藥鋪?!?
這是故意刁難他呢。
這女人氣性果然不是一般的大。
“把房契地契拿給她?!?
趙七去取了房契地契,準(zhǔn)備走的時候,蕭承易突然肚子抽疼起來,疼的他倒吸氣。
趙七嚇住了,“爺,您沒事吧?”
蕭承易強忍疼意,渾身無力道,“應(yīng)該是被她下毒了?!?
趙七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