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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建東最擔(dān)心的事還是發(fā)生了,有人搶他的礦。
他急得轉(zhuǎn)身就要出門,秘書急忙拉住他,“張總,不能去。”
“他們有槍,我們斗不過他們的?!?
“可我不能就這樣把礦給他們?!?
礦是他的命,好不容易拿到最好的礦,又要被他們搶走嗎?
他當(dāng)然知道這背后肯定有勢力撐腰,這種事情不止一次發(fā)生過,他不甘心?。?
“一定要把礦奪回來!”
“我去找他們當(dāng)?shù)匾獋€說法?!?
秘書死死拉住他,“大半夜的,你去哪里找人要說法,明天再去吧!”
可張建東實在咽不下這口氣,叫上司機(jī)去找當(dāng)?shù)赜懻f法。
他也沒告訴陳凡,自己帶人去了。
等陳凡第二天早上起來,這才聽說張建東的礦出事了,他帶著人去找當(dāng)?shù)匾f法。
這種事情很麻煩,就算是當(dāng)?shù)匾仓粫拖∧?,因為他們也吃不住對方?
甚至有可能幫對方說話,陳凡意識到張建東這事要砸了。
果然,張建東在人家門口等了一個晚上,人家才慢悠悠地起來,對方是一名黑人長官。
聽張建東說事情說完后,他一點都不急,“對方是什么人???”
張建東昨天晚上連夜把接了幾名工地的施工員回來,了解到了所有的情況。
他說是一群當(dāng)?shù)匚溲b勢力,對方要死不斷氣地哦了一聲,“我先調(diào)查一下,你回去等結(jié)果吧?!?
張建東只好帶著人回到酒店,陳凡聽說他回來了,立刻前去詢問情況。
才一夜的工夫,意氣風(fēng)發(fā)的張建東變得焦頭爛額,眼圈也熬黑了,精神萎靡,完全像換了一個人似的。
看到陳凡后,他嘆了口氣。
陳凡道,“怎么回事?”
張建東將昨天晚上發(fā)生的事告訴了他,“這些狗日的,太不是東西,憑什么搶老子的礦?”
陳凡道,“知道對方是誰了嗎?”
張建東搖頭,“現(xiàn)在只能確定是一伙當(dāng)?shù)匚溲b。”
“不可能的,當(dāng)?shù)匚溲b就算搶到礦他們也沒有開發(fā)的能力,背后絕對有人撐腰?!?
張建東也這么分析過,可他現(xiàn)在沒有證據(jù)。
他還在心里自我安慰,“我已經(jīng)跟當(dāng)?shù)亻L官反應(yīng)了,他讓我回來等消息?!?
陳凡搖頭,“沒用的,他們只會一直拖著你?!?
“我這樣跟你說吧,在這里如果沒有自己的保衛(wèi)力量,就算你拿到了寶藏也是個禍?!?
“那怎么辦?”
他也沒主意了,只能望著陳凡。
陳凡道,“不急,吃了飯你再去問他,看他給你什么樣的答復(fù)。”
“如果不出意料,他肯定是打太極,敷衍你。不過沒關(guān)系,只要他拿不出態(tài)度,我們就自己動手。”
“自己怎么動手?難道還能搞得過他們嗎?”
張建東有些泄氣。
下午,張建東又去找當(dāng)?shù)亻L官討說法,對方直接回復(fù)他,“哪有這么快?這不正幫你調(diào)查嘛?!?
“再說了,礦我們已經(jīng)賣給你了,你自己看不住被人家搶走能怪我?”
“假若你在金店買了個金戒指,出門被人搶了,難道你找金店要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