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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昱辰剛回到府上,就見溫錦拿著一封信,臉色凝重。
“怎么了?”蕭昱辰上前,欲探她額頭,“臉色這么差?”
溫錦將手中的信遞給他。
“逢春,盈香和小葵,被綁架了?!?
蕭昱辰臉色一肅,接過信看。
“放棄辦女學(xué),否則要她們四人的命……”
蕭昱辰皺眉從信中抬起頭來,“會(huì)是誰?”
“四人?還有一人是誰?”溫錦疑惑道。
“或是車夫?”蕭昱辰沉吟,“信是誰送來的?”
“門房說,是個(gè)小孩兒,手里揣著一包五芳齋的果脯?!?
這年頭的小孩兒,還不曉得“不要跟陌生人說話”,“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能吃”。
一包果脯就把他們收買了。
從送信之人手里找線索是不可能了。
“你別擔(dān)心,我這就吩咐皇城司暗中查訪?!笔掙懦捷p輕握了握她的肩頭。
他連衣服都顧不得換,又急匆匆出門,吩咐部下,暗處尋找。
因信中有威脅之語,他特地交代了,一定一定要小心,悄悄進(jìn)行。
這夜里,逢春不在府上。
就連平日里嫌她聒噪的半夏,都坐立難安。
“你別走來走去了,跟鐘擺似的,晃得人眼暈?!睖劐\道。
半夏不茍笑,她也沒問鐘擺是什么,只攥著拳頭,“王妃,太晚了,您先去歇著吧,有消息婢子再喊您?!?
溫錦撐著頭,“再等等,等王爺回來……”
萬一蕭昱辰能帶回什么消息呢。
“王妃,讓婢子也去找找吧!”半夏繃了半天,還是忍不住再求。
溫錦抿了抿唇,“京都那么大,人有意藏起她們來……你去哪兒找?逢春還沒找回來,你倘若……”
溫錦突然止住話音,老師曾說,工作時(shí)不說喪氣話。
夜深了,清荷居主仆卻都沒有睡。
溫錦坐在那兒,手支著頭,打了個(gè)盹兒。
“逢春!”
她驚呼一聲。
半夏立刻躥了上來,“王妃?”
溫錦吁了口氣,原來是噩夢……夢里血淋淋的,慘不忍睹。
“王爺回來了嗎?”
溫錦看了看天色,已近黎明。
半夏搖頭,臉色愈發(fā)擔(dān)憂焦灼。
溫錦抬手拍了拍她的肩。
“王妃,您先去睡會(huì)兒吧?!卑胂牡溃齻兌贾罍劐\愛犯困。
溫錦搖搖頭,“這會(huì)兒已經(jīng)不困了,我去洗把臉,廊下走走?!?
正說話,蕭昱辰從外頭急匆匆趕回。
看他臉色凝重,溫錦當(dāng)即心中一沉。
蕭昱辰手上拿著兩只信封。
一只又薄又扁,另一只卻鼓囊囊的。
“這是……”
溫錦還沒說完。
蕭昱辰就輕輕握住她的肩頭,“錦兒,一定要冷靜,別慌……”
溫錦打開那只鼓囊囊的信封……
打開之前,她心里就有強(qiáng)烈不安的預(yù)感。
打開之后……
她倒吸一口冷氣——一根手指!
修長白皙,指甲修剪的圓潤漂亮,指根斷地很齊,是被人用利器,直接切斷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