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錦見蕭昱辰還要勸,連忙脫下金絲軟甲,轉(zhuǎn)身進了內(nèi)間。
蕭昱辰的心立刻咚咚跳了起來……
“咳……”
他是不是也可以跟進去?
他都留到現(xiàn)在了,應(yīng)該能在這屋睡下了吧?
半夏不是說,錦兒給他留著門兒呢!
蕭昱辰左思右想,也不過一眨眼的功夫……
他不再糾纏金絲軟甲的事兒,心頭灼熱的跟進了里間。
“我今晚……”
蕭昱辰話未說完,嗓音戛然而止。
這屋里,何時多了一張床???
雖然屋子夠大,兩張床也不擁擠……
但,王府主院!正房!王妃寢房!
擺兩張床,不奇怪嗎?
難怪他剛剛進門時,半夏和那幾個大丫鬟看他的表情古古怪怪的!
她們怕是都知道,溫錦已經(jīng)在這兒加了一張床吧?
“王爺也早些睡吧?!?
溫錦說著,放下她那邊的床帳。
厚厚的幔帳一遮……這就跟睡在倆屋似的!
蕭昱辰抿了抿嘴,雖然沒能同床共枕……但好歹同室而眠了呀!
都已經(jīng)進展到這份兒上了,同床共枕還遠嗎?
絕對不遠了!
聽到溫錦已經(jīng)躺下,蕭昱辰立刻以掌風(fēng)推滅了燈燭。
他也麻利的更衣睡下。
……
次日的比賽依舊精彩絕倫。
各隊的女孩子以及導(dǎo)師,都在前頭的比賽中,瘋狂汲取經(jīng)驗。
他們越來越駕輕就熟,節(jié)目的呈現(xiàn)效果,也越來越好!
就連一直挑刺的陳國使者,今日都數(shù)次起身鼓掌,高聲喝彩,看得忘乎所以。
比比賽更為精彩的是當晚的宮宴。
大梁皇帝如約,在這晚的宮宴上,命官員都帶女眷出席。
這原本是該皇后娘娘出席的場合。
但皇帝身邊坐的卻是莊貴妃。
太子深深看了莊貴妃一眼。
太子臉色不太好,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他那位被禁足在內(nèi)宮的母后。
他不動聲色地轉(zhuǎn)開視線,眼角余光,卻是恰瞥見了蕭昱辰,以及他身邊坐著的溫錦。
太子蹙眉看著溫錦,他眼皮跳了跳。
他端起面前的茶,抿了一大口,這才壓下胸口泛起的濁氣。
“早就聽聞懷王妃大名,今日得見,真是有幸!”宋國使者劉佳,見到溫錦,立刻上前打招呼。
劉佳看向溫錦的目光很是灼熱,態(tài)度也格外親切。
“嘁,不就是辦了個什么才女比賽嗎?這有什么稀罕的?”一旁的陳霸不屑道。
“一個國家想要長久的繁榮昌盛,靠得是各界的人才??梢哉f,人才是一切的基礎(chǔ)。
“而懷王妃舉辦比賽的目的,就是為了提醒世人,‘不拘一格降人才’,男子可以有才德,女子亦可以有才德!”
溫錦還沒有所反應(yīng),劉佳就立刻維護她道。
蕭昱辰的目光在陳霸和劉佳的臉上掃了掃……
陳霸不屑的輕嗤一聲,“國家發(fā)展靠的是武力!
“只有強悍的兵力,才能讓外敵不敢來犯!才能保國泰民安!
“女人能打仗嗎?能保家衛(wèi)國嗎?呵!笑話!
“做女人就該安分守己,好好在家里織布紡花,伺候好男人,就是最大貢獻了!”
劉佳的笑容比他更不屑,“看來陳使錯過了精彩絕倫的《花木蘭從軍》,嘖嘖,沒見識不是你的錯。
“井底之蛙總以為天就那么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