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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皇子被證實(shí)確有謀逆之心。
“如此,父皇自然容不下他?!笔掙懦降馈?
“那他府上發(fā)現(xiàn)的龍袍?”溫錦問。
蕭昱辰笑了笑,“龍袍是假,三哥就算再心急,也不至于弄這樣的把柄在自己府上。但謀逆之心,父皇都是寧可信其有,不信其無。他這次翻不了身了?!?
溫錦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沉默了片刻,她忽而問:“那投毒的小太監(jiān),也是三皇子安排的?”
蕭昱辰神色微凝,“三哥不承認(rèn),小太監(jiān)已死,父皇身邊的人,除了高公公,整個換了一遭血,線索已斷?!?
兩人之間沉默了片刻。
溫錦正欲起身。
蕭昱辰又道:“你在獵場,被人行刺,那些刺客都是訓(xùn)練有素的死士。
“死士行事作風(fēng)很謹(jǐn)慎,身上沒有任何能判斷他們身份的東西……”
溫錦眼睛微瞇,“那他們服用的毒呢?能使人立時斃命的毒,也不是常見之物,可從那毒上找到什么線索嗎?”
蕭昱辰眼底發(fā)亮看著她,“想到一塊兒了!已經(jīng)命人順著那毒的方向去查,有消息,我再告訴你。”
“多謝王爺。”
“錦兒……”
溫錦抬眸,蕭昱辰目光沉沉看著她。
“王爺還有事?”
蕭昱辰欲又止,“沒事了……”
溫錦點(diǎn)頭,起身離去。
蕭昱辰盯著她的背影,心中悵然。
他前頭才跟溫錦“匯報(bào)”了進(jìn)展,沒想到根據(jù)毒藥追查,這么快就有了新的線索。
次日一早,蕭昱辰就神色匆匆找到溫錦。
“找到制出那毒藥的毒師了,已經(jīng)命人將他的住所圍了起來??蓻]想到……”
溫錦抬眸,“怎么?”
“那毒師家中到處是毒,我們派出兩人,還沒進(jìn)院子,就被毒翻了?!笔掙懦桨櫭颊f,“什么毒,這么厲害?”
溫錦深一口氣,挺直了身子,“帶我去看看?!?
“我也去!”
溫鈺不知從哪兒鉆了出來。
竟把兩人的對話偷聽了去。
他一雙大眼睛里滿是好奇,“我也去見識一下,什么毒這么厲害!”
“你不能去?!眰z人異口同聲,第一次如此默契。
溫鈺不可置信看著他倆,“為什么呀?我今早有好好刷牙,好好吃飯,好好練功,還寫了一張大字了!為什么不能去?”
再乖巧懂事的小孩兒,也畢竟是個小孩兒。
溫鈺此時執(zhí)拗生氣的樣子,像極了欠打的蕭昱辰。
蕭昱辰板著臉,“太危險(xiǎn),你還是小孩子,不能摻和?!?
溫鈺鼓著嘴。
蕭昱辰一臉“鐵面無私”。
“哼!不去就不去!爹爹大壞蛋!”說完,他就跑了。
“他這……”
“還上升到人身攻擊了?!?
溫錦說道,“面對比自己強(qiáng)大太多,憑實(shí)力無法戰(zhàn)勝,人感到無力又無奈時,才會通過語攻擊來泄憤?!?
蕭昱辰看著跑走的兒子,原本還有點(diǎn)兒生氣。
“叫你一說,我倒有點(diǎn)兒心疼他了……等回來,我再好好哄他吧。”
蕭昱辰帶著溫錦去了那毒師的住所。
在京郊的一處小宅院,周圍都是不怎么富裕的平民,宅院蓋得緊密。
許是不想傷及其他平民,蕭昱辰只是派人將毒師的宅院盯緊,暫時沒有強(qiáng)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