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國順的辦事效率還不錯,晏姝等了一個時辰,莊國順就打聽了消息回來。
他道:“棠微姑娘,宸王的確就在皇宮,據(jù)他們說宸王為護西襄帝受了傷,如今被西襄帝留在皇宮內(nèi)養(yǎng)傷。”
晏姝聽到這句話,端著茶盞的手一顫,杯中的茶水溢了出來。
莊國順眸光微動,又道:“西襄皇宮此時在傳西襄帝有意立宸王為儲,不知真假?!?
這般打探出來的消息就是如此,真真假假。
晏姝大抵心里有數(shù)了。
謝斂沒有給她回信,想必一定是被某件事絆住了手腳,若說在皇宮,倒也有可能。
“你下去吧?!标替瓟[手,“繼續(xù)留意著宸王府那邊,有任何消息及時告訴我?!?
莊國順恭敬應(yīng)下。
他心里疑惑為何長公主身邊的人如此關(guān)注那個宸王,不過便是再好奇,他也沒膽子問出來。
晏姝將莊國順的反應(yīng)看在眼里。
看來這溧陽城還沒幾個人知道宸王就是那個被送到景國為質(zhì)的七皇子。
西襄皇宮晏姝暫時進不去,她雖然擔憂謝斂,但她知道謝斂不出出事,決定暫時按兵不動。
莊國順給她準備了一間二進的宅院,就在琉璃坊,且與宸王府只隔著一堵高墻。
墻很高,一般人爬不上去。
不過對晏姝來說算不了什么。
她的身手比不上謝斂、司空默,但也能勉強看的過去。
本以為謝斂那邊還要幾日才有消息,沒想到這一日入夜,莊國順便上門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