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嘴唇動了動,兩頰腫的太大,幾乎將她的嘴擠成了一條縫。
她甚至覺得臉好像越來越腫。
現(xiàn)在對她來說,連發(fā)出聲音都是一種奢侈。
太后在心里將罪魁禍首的祖宗十八代都咒罵了一遍,卻對著榕溪一直擺手。
此事不能宣揚!
不能宣揚!
那賊人能悄無聲息的混入皇宮給她下毒,證明那人一定是極厲害的高手,若她將此事大肆宣揚開,惹怒了兇手,又回頭找她尋仇可怎么辦?
她這個年紀,這個地位,什么也不怕,只怕死。
她也不是沒有想過干脆大肆宣揚引兇手出來,讓禁軍埋伏,來一個甕中捉鱉。
可眼下兇手的底細她絲毫不知,若是兇手就是禁軍中的一個呢?
她總不能因這件事,就將整個皇宮徹查一遍。
哪怕她想,皇帝也不會準許。
思及此,太后只覺得憋屈又憤怒,她揮手拂開桌案上的茶杯,一陣噼里啪啦的碎裂聲響起,她才急促的喘著氣,艱難道:
“廣…閉宮門......愣何人不得出路!”
榕溪仔細分辨了好一會兒,才低聲問道,“太后,您的意思是......”
“關(guān)閉宮門,任何人不得出入嗎?”
太后對著榕溪點了點頭。
榕溪連忙應(yīng)聲,“是,老奴這就去辦?!?
于是,慈安宮今日的宮門遲遲未開。
楚皇后每日都會到慈安宮給太后請安,今日也不例外。
只是今日與往日不同的是,她在半路遇上了同樣來給太后請安的景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