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問旁邊的管家,“府里養(yǎng)著這些人,每月要用多少銀子?”
管家聞?wù)卮?,走在后頭的楚星河突然開口,“殿下于我有救母之恩,我已經(jīng)與管家商量好,長公主府未來三年所有開銷都由我負(fù)責(zé)。”
晏姝又沉默了一下。
楚星河這是主動攤牌了?
他可是楚家不受寵的庶子,被下放到鄉(xiāng)下地方十余年無人問津,這樣的人,在旁人看來,怎么可能拿的出這樣一大筆銀子?
晏姝側(cè)目,目光從師玉衡、司空默身上一一掃過,卻見他們幾人臉上沒有露出半點震驚之色。
也不知是早已知曉,還是假裝淡定。
她眉梢揚(yáng)了揚(yáng)。
她對這幾個人有些知之甚少了,她對楚星河的了解,是憑著上輩子的記憶,在楚星河身上,或許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。
還有師玉衡與司空默,這兩人身上的秘密怕是更多。
尤其是司空默,他留在長公主府的這些時日,司空家的人竟未有一次尋上門來,一時半刻,連晏姝也不清楚司空家的人是如何想的——在世人眼中,男子入贅一直是一件極沒有臉面的事,何況是做公主面首。
像司空家這種世家大族,怎會容許族中子弟做出這樣的事?
看來她需要讓人好好查一查這幾個人了。
晏姝淡淡的收回目光,扶著謝斂的手上了馬車。
謝斂跟著進(jìn)去。
司空默幾人十分自覺的上了第二輛馬車。
很快,馬車朝著景皇宮的方向駛?cè)ィR車內(nèi),司空默笑瞇瞇地將楚星河上上下下,左左右右打量了好幾遍,直到楚星河受不了他如此熾熱的目光,蹙著眉問:
“你看著我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