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刺客與郁府無關,那五百萬二十萬兩金銀可是禁軍親自從郁府搜出來的。”
與晏姝一同上殿的張陵適時開口,“回皇上,臣昨夜巡邏之時發(fā)現(xiàn)長公主對侍衛(wèi)在郁府搜查刺客便前去相助,刺客沒尋到,卻在郁府搜出一箱箱的金銀?!?
郁宏義背后沁出了一片冷汗,“這不可能!”
郁信然也強撐著冷靜道:“皇上,老臣素來不愛金銀,家中不可能藏有這么多的金銀?!?
“郁愛卿的意思是,長公主從郁府搜出來的銀子并非是郁家的銀子?”景皇淡聲開口,聲音依舊聽不出喜怒。
郁信然將頭垂下,咬緊后槽牙,一口咬定冤枉,“臣也不知長公主為何會從郁府搜出那么多銀子,但這些錢絕非是我郁家的!”
“砰”的一聲。
一盞白玉茶盞被狠狠擲在郁家父子身側!
“郁信然!你當朕是傻子嗎?!”景皇站起身,上位者的威壓傾泄而下,“朕的國庫連十萬兩都拿不出,卻從你郁府搜出了五百萬兩,你還敢狡辯這筆巨款與你無關,難不成朕的臣子之中還有巨貪之人能輕易拿出五百萬兩來誣陷你?!”
天子一怒,朝堂眾臣皆膽顫心驚的跪地俯首,“皇上息怒!”
郁宏義跪在地上,被駭?shù)纳l(fā)抖,臉上一片慘白之色。
“爹......”
郁信然面上也露出灰敗之色,緊蹙著看著殿外的一箱箱金銀。
他心里清楚,鐵證如山,這一箱箱金銀都是從郁家搜出來的,他再如何喊冤枉皇上也不會相信是有人栽贓嫁禍。
且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