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姝淡淡道:“并非心直口快,兒臣知道什么話該說,什么話不該說?!?
景皇沉默一瞬,展露出一個(gè)笑容,“這一點(diǎn)是隨了你母后?!?
晏姝輕輕嗯了一聲,垂眸思索著什么。
景皇神色溫和,輕笑著道:“有姝兒陪著父皇散散步,父皇這心里頭高興多了?!?
“兒臣還可以讓父皇更高興?!标替ы謇涞捻硬刂鴰追窒匿h芒。
“不需三日,明日一早兒臣就能給父皇送上一筆數(shù)額可觀的賑災(zāi)銀?!?
景皇怔住。
這不是晏姝第一次說這種話。
他了解他的女兒,沒有把握的事絕不會輕易開口,眼下提了兩次,說明此事她心中十分篤定能夠辦到。
景皇不得不重視起她的話,沉眸看向她,“姝兒,你不是在同父皇開玩笑?”
“自然不是?!?
景皇開懷大笑,“那父皇便等著你的賑災(zāi)銀?!?
晏姝眸光微閃,眸底掠過一縷寒芒,“御書房那些人父皇不如先讓他們跪著,一群嬌生慣養(yǎng)的人跪不得太久的,一定會有人‘想’的到辦法?!?
晏姝記得上輩子景皇便是罰了這些人跪了一天,最后他們都熬不住了,紛紛“大度”的捐了一筆銀子,捐銀之時(shí),還哭天喊地的嚷著日后得勒緊褲腰帶過日子,生怕旁人不知道他們是“清官”。
她還沒想著把那些貪官一起端了,但先讓他們出出血還是可以的。
景皇眼底浮現(xiàn)點(diǎn)點(diǎn)笑意,“還是你懂父皇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