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御書房內(nèi)只剩下晏姝一個(gè)女子。
鳳貴妃前來告狀之前,景皇本在與各皇子和官員商議朝政,如今鳳貴妃告狀一事已結(jié),自然是要繼續(xù)商討政事。
雖然鳳貴妃未受景皇責(zé)罵,但卻折損了一位身邊最忠心的奴才,晏琮此刻心中對晏姝滿腔怨恨難以克制。
尤其在見到晏姝氣定神閑的坐著,沒有半分要離開的意思時(shí),心中氣惱更甚。
他冷沉的目光環(huán)視一圈,語氣帶著幾分譏諷,“皇祖母、母后都走了,難不成皇姐還要留下來聽我們商議朝政?”
鳳太傅也沉著臉道:“后宮不得干政,還請長公主快些離開?!?
景皇微微皺眉,看向晏琮和鳳太傅的目光隱含不悅。
他都是舍不得對姝兒說一句重話,什么時(shí)候輪到他們對姝兒冷嘲熱諷了?
就在景皇預(yù)備開口給晏姝解圍時(shí),耳邊響起一道清冷平靜的聲音。
“太傅約莫也是老糊涂了?!标替惶ы氨緦m可不是父皇的后宮之人?!?
“你!”鳳太傅臉色又黑又白,“你這是強(qiáng)詞奪理!”
他話中的“后宮”又并非特指景皇后宮之人。
鳳太傅心計(jì)不比郁家父子,又接連被懟,此刻哪里還沉得住氣。
他氣的胸脯劇烈起伏,越發(fā)口不擇道:“長公主難不成還妄想以女子之身來干涉朝政,簡直是異想天開!”
晏姝眸底微沉,似笑非笑地看向他,“太傅當(dāng)真是老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