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。
三。
倒!
男人臉朝下,栽倒在地。
鮮血四濺。
臉,估計破相了。
隨后,身后又響起撲通撲通聲,楊家隨從們也一個個下餃子般摔倒。
姜早額角跳了跳。
就見二條飛過去在楊墨頭頂蹦跶:敢在老大面前蹦跶,找死!
魚的眼淚中也含有醉香啊,嘿嘿,還有麻痹神經的毒素,這下動不了了吧?
姜早深呼吸,再深呼吸,忍著沒過去掐死二條。
楊墨半邊臉擦傷,一只眼珠充血,像吃人般。
老大,沒找到。
雪娃回來了,坐在姜早肩膀上,晃悠雙腳,自從知道姜早能聽見它們心聲后,也懶得開口,直接在心里想:全府每個角落都搜遍了,沒有一頭它們,也沒其他詭物蹤跡。
土坑還挖地三尺找了。
鳥毛都沒有。
姜早閉了閉眼,兇狠地走過去,捏住楊墨下巴,“說,它們在哪兒?”
“要不說,我就殺你全家!”
她是從未主動殺過人,可不代表她不會做!
哪怕到這片空間后,受到姜家人感染收斂許多,可她骨子里從不是個心慈手軟的。
男人眼底譏誚。
這神情攝入姜早眼中,激得她心底最后一絲猶豫也徹底消失。
她吩咐雪娃和土坑:“去,將楊府所有人抓過來,我要在他面前一個個殺,就不信他...”
雪娃:抓不了。
土坑:沒法。
姜早嘴角冷酷僵住。
怒瞪兩物。
拆臺是吧?
她滿臉殺意,一字一句道:“我說了,全部抓過來,不論老少!”
雪娃見她可怕,可憐兮兮攤手,情急之下說了人話:“可娃娃問了,家里除了奴仆和隨從,就剩他一個主子了?!?
姜早瞪眼。
隨即看楊墨,就見他嘴角裂開,似在大笑。
可惜嘴角不受控制。
笑得像抽搐。
抽啊抽。
“二條,把他嘴角的毒素抽走,讓他說話?!?
魚這會兒似也知道,自己可能又做錯了事。
乖得很。
楊墨終于能笑出聲了,“哈哈哈...原來你打的這個主意,想用家人威脅爺?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!”
“如今府里只剩下癡戀爺的賤人,除了她們,楊家人早走了。前幾日,就是最后一批?!?
前幾日?
難道,就是與她交易完后?
楊家的計劃,是送家人離開?
不,沒那么簡單。
“與尤家人一起離開的?”
大笑的男人轉為嗤笑,“你猜?!?
猜個屁。
姜早深吸口氣,“好,癡戀愛慕你的女人,你不在乎,那周五呢?”
男人臉色大變,死死盯住姜早。
對視中。
他伸出舌頭,“你可以試試,看爺會不會心疼?是心疼女人多些,還是心疼男人多些?爺自己個都好奇呢!”
變態(tài)!
五腿抖著腿,抬腳就踹。
惡心死。
男人被腿踢暈了。
姜早吩咐二條:“去,把隨從們弄醒,讓他們去執(zhí)行任務,將周五兄弟帶回來?!?
周隊長,身為楊家護衛(wèi)隊隊長,總知道點什么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