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,好可怕!
魚以后還是乖乖讓兔子舔吧,可不能得罪。
姜早:“...”
可不是她說的。
幾十次后,重組后的雪娃竟越來越小了。
兔兔還不斷溫柔地哄:“乖娃娃,別跑,快到兔兔姐姐懷里來,讓姐姐抱抱,親親,摟摟。”
上百次后,雪娃崩潰,大吼:“大傻子,醒醒,快救娃娃?!?
它第一次向土坑壁撞去。
雪沾染上坑壁瞬間,整個土坑轟隆隆顫抖起來。
劇烈顛簸晃悠。
鳥:怎么回事?
九參終于開口:老大,它在跑。
這是人參第一次喊姜早老大,可惜她早就沒法張嘴回應。
七兔不管,也管不了。
能做的,只有繼續(xù)追堵雪娃,傷害它,逼迫它。
娃娃哭得好不凄慘,嗚嗚嗚的,聽得姜早...心煩。
顛簸中,山洞內(nèi)所有被泥土包裹的泥疙瘩全都撞來撞去,從左邊坑壁撞到右邊坑壁。
姜早頭更暈了。
七兔所幸沒昏頭,先放棄追堵雪娃去保護柳若。
水流輕柔卷起柳若,飄在半空中。
雪娃終于松了口氣,躲在角落里不敢動彈。
過了好一會兒后,土坑才穩(wěn)定。
出乎所有人意外,它忽然在雪娃身邊裂開一道縫隙,將之吐了出去。
等七兔放下柳若要追出去時,雪娃早就沒影了。
它也想追出去,可又不放心洞內(nèi)的姜早他們:老大,雪娃出去了,兔兔怎么辦?要追出去嗎?可兔兔還得為你們輸送空氣呢。
可惜,它家老大根本沒法開口回應了。
等了一會,沒聽見姜早聲音,七兔也不敢輕舉妄動,只能放棄。
“嘎嘎,鳥終于也出來了!”
七兔被嚇了一大跳,趕緊扭頭看去,就見到了光禿禿沒幾根毛的鳥。
四鳥剛脫困,興奮極了,撲騰著翅膀,繞著土坑飛啊飛。
轉圈圈。
忽然,土坑又噴出大股大股泥巴,又快又多。
鳥,又被糊住了。
四鳥欲哭無淚。
可憐了它一身五彩鳥毛,為何每次遭罪的都是毛?
咦?這是哪兒?黑乎乎,黏糊糊,還臭!
呸呸,臭死了!
呔!是不是姜早那個死丫頭又拿變異樹的鼻涕泥把龜糊起來了?
等等,有些不對勁。這么大塊鼻涕泥,姜早也不舍得用啊。
到底怎么回事?
誰來告訴龜?
一串又急又燥的心聲傳入姜早耳中。
解凍后的烏龜狗,從昏迷中清醒了。
姜早心頭一動。
心里快速閃過烏龜?shù)母鞣N本領,龜殼硬,能劈雷、閃電,能吹牛,會忽悠...
呃,不重要。
對,龜本身也沒絲毫能量,這點倒跟變異土一樣。
等等。
她記得,曾經(jīng)用龜眼淚融化過變異樹體表的鼻涕泥?
變異樹,似乎很怕龜?shù)难蹨I!
又黏又臭的鼻涕泥,又黏又臭的土坑泥,這兩者會不會有某種共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