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蕊身邊的老公樊東,此刻也站了出來,對陶玲道:“陶醫(yī)生,就算那麻黃口服液的產(chǎn)量真的有限。你作為口服液的主要研發(fā)人員之一,弄一些口服液出來的話,也不是什么難事吧?”
黃蕊聞,馬上點頭附和自己老公的話語,對陶玲道:“阿玲,我打聽了。知道你可是最核心的幾位研發(fā)人員之一。以你的地位,向工廠那邊要一些口服液,沒什么大不了的吧!”
陶玲皺眉搖頭道:“黃蕊,這和我的身份沒關(guān)系。麻黃口服液現(xiàn)在屬于緊缺救命的藥物,每一份都有相應(yīng)的記錄的?!?
“若是你們家人和朋友病情緊急,急需一點麻黃口服液治病的話。我可以幫忙弄幾支口服液給你們?!碧樟岬溃暗銈兪枪疽鲐?,量那么大,恐怕就——”
黃蕊聞,急忙道:“阿玲,我們是小公司。需要的量不大的,也就是一萬支而已?!?
“一萬支,而已!”聽到這個數(shù)字,陶玲不由得叫出聲了,“黃蕊,你不知道。我們整個龍江市目前的麻黃口服液總量也才十多萬支?!?
“你這一開口就要一萬支,還說不多。這是不可能的。我勸你還是不要盯著麻黃口服液,另想其他辦法吧?!碧樟釗u頭冷聲道。
一聽這話,黃蕊面色頓時難看了起來,雙目瞪著陶玲,語氣嚴(yán)肅道:“阿玲,我和你這么多年的老同學(xué),我費口舌求你這么久了。你真的一點感情都不講,不愿意幫我一次嗎?”
陶玲解釋道:“黃蕊,這不是你我同學(xué)關(guān)系的事情。而是現(xiàn)實的情況就是沒辦法,我實在無能為力?!?
“借口,全都是借口!”黃蕊直接冷臉道,盯著陶玲,滿臉怨恨,“陶玲,我沒想到,你是這種人?!?
“想想,我們在學(xué)校的時候。我?guī)湍愣嗌俅瘟恕4蝻?,打開水,幫忙打掃寢室這些事情,我做了不下五六次吧。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,讓你幫我這么一點小忙,你都不愿意。我算是看錯你了。”黃蕊冷聲道。
陶玲完全沒想到黃蕊竟然說出這種話來,表情一陣愕然,驚訝的看著黃蕊,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了。
黃蕊繼續(xù)道:“陶玲,看在同學(xué)一場的面子上,我給你最后一次機(jī)會。你幫我弄一批麻黃口服液,我們之間的恩情就了解了,我以后再也不和你見面了?!?
“黃蕊,你,你怎么能——”陶玲此刻都不知道說什么了,她根本沒想到,自己曾經(jīng)的老同學(xué),曾經(jīng)的好閨蜜,竟然這么說自己。
陶玲心中又氣又怒,渾身顫抖,幾乎都要站不穩(wěn)了。
此時,陳飛走過來,輕輕摟住陶玲的肩膀,輕聲道:“玲姐,不要生氣,為了這種人,不值得。”
黃蕊一聽陳飛的話,頓時揚起臉,朝陳飛道:“鄉(xiāng)巴佬,這是我們老同學(xué)之間的事情,和你沒關(guān)系,一邊去?!?
說話間,黃蕊的老公樊東站了出來,伸手就要推開陳飛。
陳飛冷哼一聲,一聲厲喝,直接將樊東震開,“給我滾開!”
“老公!你沒事吧?”黃蕊一看老公踉蹌后退,差點摔倒,頓時大驚。
她手指指向陳飛,目光兇狠,狠狠瞪向陳飛,“你敢——”
“我怎么了?”陳飛冷目一橫,瞪向黃蕊。瞬間,強(qiáng)大的氣勢讓黃蕊嘴里的話語一下憋了回去,根本不敢和陳飛對視。
于是,她將目光再次轉(zhuǎn)回到了陶玲身上,道:“陶玲,你看,你朋友將我老公弄傷了。為了賠償傷勢,那一萬支麻黃口服液,你必須給我弄到。否則的話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