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攔住他!”
“速度這么快,這家伙偽裝得不錯??!”
“胖子,還愣著干什么,快追吧!”
……
人群一時亂了起來,鬧哄哄的嘈雜不已。
但,木臺子上的富態(tài)男子,卻沒有一點急色,反倒是靜靜的看著壯碩男子逃亡的方向,嘴角帶著一抹冷笑。
就在壯碩男子幾要逃出城之際,呼嘯一聲,一道黑影從城墻上躍起,沖擊而來,刺穿了壯碩男子的丹田。
黑影將令牌收回,然后一掌拍向壯碩男子。
“砰”的一聲,壯碩男子直接在空中炸成一片模糊的血肉。
然后,黑影飛回木臺,畢恭畢敬的將令牌送到富態(tài)中年手中:“吳老板,令牌已收回!”
富態(tài)中年接過令牌,環(huán)顧一周,笑盈盈道:“各位,你們看,我是真心來做生意的,沒想到有人卻不安好心?。 ?
“所以,剛才的出價不算。此令牌重新拍賣,各位可以重新競價了!”
一切似乎如常,但場上的氣氛,卻顯得有些凝重,不少人相互交頭接耳。
顯然,富態(tài)中年這一手,震懾住了現(xiàn)場眾人。
剛才,人群中抱有想法的人,絕對不止那壯碩男子一人。
但現(xiàn)在,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了,畢竟剛才那壯碩男子,實力達到了元胎境五重,卻被對方一擊斃殺。這已經(jīng)不是普通修士能抗衡的力量了。
于是,眾人收起小心思,再次開始競價。
最終,第一枚令牌,被一名煉藥師老者,以五十一萬塊上品元石的價格拍走。
這次倒沒意外,煉藥師交錢拿貨,順利離開。
還剩下兩枚令牌,拍賣繼續(xù),氣氛越發(fā)火熱。
第二枚令牌,最終以五十三萬的價格,被一名蒙面女子拍走。
只剩最后一枚令牌,陳飛和無焱終于出手了。
最終,二人以五十四萬的價格,將令牌拍到了手。
拿到令牌,二人迅速離開。
秋草堂后院,無焱將令牌遞給陳飛,“少府主,按照那位吳老板的說法,這令牌只需注入自己的一抹元氣,烙下印記之后,便專屬于一人,到時憑令入內(nèi)。”
陳飛輕輕點頭,分出一抹元氣,注入到令牌之中。
元氣進入令牌,迅速被令牌內(nèi)部一個復(fù)雜的陣法吸納,融入其中。隱隱中,陳飛似乎感覺,自己與令牌有了一抹特殊的聯(lián)系。
“若我抹掉元氣,換一個人重新注入,這令牌豈不是能重復(fù)使用!”陳飛想到這,將自己的元氣抹除,準備讓無焱嘗試一下。
但,他抹掉元氣之后,卻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和令牌的那股隱隱聯(lián)絡(luò),依舊存在,并沒有隨之切斷。
他隨即讓無焱嘗試性注入元氣,結(jié)果卻是失敗,令牌并沒與無焱產(chǎn)生聯(lián)系。
“這令牌,應(yīng)是單人使用,沒法重復(fù),否則大家都鉆空子了??磥恚疫€得去重拍一枚了,又得大出血了!”無焱感慨道。
陳飛卻是一陣皺眉,搖頭道:“不對!”
他倒不是心疼錢財,畢竟對于現(xiàn)在的陳飛來說,錢財只是一個數(shù)字而已。
他真正疑惑的是,按照之前打探的消息,每一名申請成功,獲得令牌的修士,都必須烙下印記,才能得到令牌。
如果令牌烙印一次之后,就不能重復(fù)使用了。那這些街頭售賣者,又如何能抹掉自己的印記。
難道,他們有什么特殊的手段?或者干脆說,其中還另有隱情。
想到這,陳飛的表情嚴肅了起來,摩挲著手中的令牌。
“這令牌,我細探一番再說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