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飛右手微微用力,輕輕捏了一下。
頓時,楊鼎手中的寶刀,直接碎裂開來。
楊鼎踉蹌一步,跌倒在地。
不等他反應過來,陳飛一腳將他踩在腳下,淡淡道:“你敗了。”
堂堂南部副將,此刻竟然被一個無名小卒踩在腳下,楊鼎自然暴怒,一邊掙扎,一邊嘶吼。
“放開我,你快放開我?!?
韓寧、許術幾名同伴,此刻也紛紛趕了過來,家里陳飛給圍了起來。
“小子,快放開楊公子?!?
“小子,你知不知道你惹了什么人?這位楊鼎楊兄,可是南部大將楊雄楊將軍之子?!?
“我爺爺是當朝國師,我命令你放人,聽到沒有?”
………
陳飛完全無視了這些人的話語,看著地上掙扎的楊鼎,淡淡道:“我對剛才的繡球毫無興趣,是你自己要找事的?!?
“現(xiàn)在,你答一聲錯了,我可以放你離開?!标愶w道。
在陳飛看來,這件事很簡單,本來就是對方有錯。自己讓他道個歉,然后放他離開,已經是寬宏大量了。
但,楊鼎卻顯然不這么認為。
他并不認為自己有錯,反而認為此刻陳飛的話語是在侮辱自己,于是更加暴怒。
“我要殺了你,不僅是你,還有你全家,我要一個個殺干凈!”
看著雙目猩紅,不斷嘶吼的楊鼎,陳飛的眉頭皺了起來。
本來,對于這種紈绔子弟,他打算隨手教訓一番就算了。
但現(xiàn)在看來,這大炎界的紈绔子弟,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囂張跋扈。
一時間,陳飛倒是有些猶豫了,自己的處罰是不是有些松了。
而就在陳飛猶豫的時候,噠噠噠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快速靠近過來。
然后,一陣有些慌亂的驚呼聲響起,眾人連忙散開。
陳飛抬頭,看到一隊精裝鎧甲的士兵,氣勢洶洶的圍了過來。
韓寧、許術這些公子哥,一個個氣勢十足。
“小子,不管你是什么人,你今天惹到我們,你就已經錯了?!?
“王城衛(wèi)隊已經包圍了這里,你插翅難逃?!?
“現(xiàn)在,馬上犯人認錯!”
………
王城衛(wèi)隊的一名隊長,走了出來,恭敬的來到韓寧等人面前,問道:“韓公子、許公子,這里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韓寧指了指陳飛,道:“這人無故襲擊楊鼎楊公子,你們作為王城衛(wèi)隊,理應維護王城治安。”
“這種行為,該如何處理?”
隊長領命,走向陳飛,眼神冰冷,開口道:“何等賊人,還不快放開楊將軍,束手就擒。否則——”
不等對方威脅的話語說完,一名護衛(wèi)看不下去了,從腰間抽出一塊令牌,亮到隊長面前,厲聲道:“王隊長,看清楚這是什么再說話!”
這位王隊長,一看令牌,頓時大驚失色,連忙半跪行禮。
“國王令!”
“屬下拜見國王!”
“嘩啦啦”一陣響動,王城衛(wèi)隊的人,連忙下跪行禮。
因為,這令牌竟然是代表著安羅國王命令的國王令,可以說是完成內最高等級的令牌。
只是,韓寧他們幾位公子哥還沒反應過來。
“這,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你們干什么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