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,梁玉歆低頭撇嘴,總算是沒有繼續(xù)吵下去了。
此刻,在這群人外圍,一名中年女子和一名青年男子,靜靜的看著這一幕,嘴角露出一抹笑容。
其中,青年男子正是許白英的師兄,公孫磊。
而中年女子,自然便是許白英的師父,余璇靜。
公孫磊道:“師父,師妹那邊,看來已經(jīng)成功了。那小藥君,已經(jīng)上鉤了?!?
余璇靜冷哼一聲,“藥師協(xié)會的男人,都是這種貪財好色之徒。以白英的容貌,那江靈焰必定會上鉤。”
“接下來,只等考核結(jié)束。白英進入藥師協(xié)會,便可進行下一步了。”
公孫磊低聲道:“此次準備周全,我們的計劃,一定能成功。”
說完,這師徒二人,側(cè)身離開。
而就在此時,“鐺鐺”幾聲鐘聲響起,考場門口的大門,嘩啦一下打開。
有工作人員高聲呼喊道:“參加藥師考核的考生,憑報名表,入內(nèi)考試?!?
隨即,現(xiàn)場眾人嘩啦啦一陣響動,開始排隊進入考場。
陳飛倒是不急,守在一側(cè),等人幾乎都進得差不多了,這才慢悠悠的朝入口走去,將報名表交上,然后踏步進入考場。
但就在陳飛剛邁步進入考場的時候,“噠噠”一陣密集而快速的腳步聲,一下沖到了考場門口。
領頭的一名光頭中年男子,目光一掃,落到了陳飛身上,大手一揮,厲聲道:“就是他,給我抓住他!”
瞬間,一群人嘩啦啦的沖了過來,要抓陳飛。
陳飛聽到動靜,轉(zhuǎn)身一看,馬上認出了這群人,眼神一下冷了下來,“木香商行的人?!?
領頭的光頭男子,冷哼一聲,厲聲道:“既然知道我們是木香商行的,還不乖乖的滾出來,給我束手就擒。”
這么一喊,讓現(xiàn)場眾人的目光,一下聚集了過來,落到了陳飛身上。
考場負責巡邏隊的士兵,聽到動靜,也圍了過來。
冷聲道:“煉藥師考場重地,不容胡鬧?!?
但,光頭男卻滿臉傲然,直接甩出一塊令牌,厲喝道:“木香商行辦事,速速退去?!?
聽到是木香商行,巡邏的士兵,瞳孔為之一縮,退后了幾步。
見狀,光頭男更是得意,直接大步流星的朝考場走來,就要將陳飛抓走。
此刻,已經(jīng)走進考場,聽到動靜的考生們,也紛紛扭頭看了過來。
其他人看到陳飛,都沒什么反應,畢竟根本不認識。
但梁玉歆和許白英二人,看到陳飛卻是面色大變。
許白英滿臉驚訝,盯著陳飛,忍不住跺了跺腳,低聲道:“那家伙,昨晚不是讓他逃了嗎?怎么還敢回來?簡直是不要命了?!?
她想上前提醒陳飛,但又想到此刻自己的身份和外貌,腳步一下停了下來。
梁玉歆也是滿臉驚訝,“是城門口那小子。”
她快步走上前來,對光頭男詢問道:“王坤,這是怎么回事?”
王坤看到梁玉歆,馬上拱手恭敬道:“見過大小姐。此人正是昨日在我木香商行門口買賣草藥,擾亂市場的那個奸人?!?
“而且,今日一早。此奸人還打傷我木香商行捉拿他的隊員?!?
“所以,掌柜特命我前來捉拿此惡徒。”
聽完,梁玉歆看向陳飛,一臉冰冷,“沒想到,昨天壞我家好事的是你。既然如此,那就抓起來吧。”
“是!”
光頭王坤一聲厲喝,大手一招,嘩啦啦的人群,朝陳飛包圍了過來。
陳飛看到守衛(wèi)士兵側(cè)身閃躲的模樣,眼神一沉,隨即氣沉丹田,發(fā)出一聲大吼:“我是來參加煉藥師考核的,現(xiàn)在,外人無故沖入考場,捉拿考生?!?
“難道,藥師協(xié)會任由他們?nèi)绱怂烈馔秊???
此話一出,幾名在考場內(nèi)聽到動靜的煉藥師,也紛紛朝這邊看了過來。
“怎么回事?”一名負責現(xiàn)場事宜,留著兩撇八字胡,滿臉嚴肅的中年男子,走了出來,出聲問道。
光頭男見狀,對這名八字胡男子拱了拱手,道:“在下木香商行王坤,見過齊河藥師?!?
“此人乃是我木香商行要犯,還請齊藥師通融,讓我們將此人帶回木香商行審問。”
聞,齊河一陣皺眉,思索了起來。
此刻,梁玉歆的師父何永進何藥師走了過來,對齊河道:“齊兄,此人昨日壞了木香商行的事,害得木香商行損失上億元石?!?
“現(xiàn)在,梁掌柜要捉拿此人,審問泄憤。”
“一個無名小卒,齊兄何必多費心思,睜只眼閉只眼算了?!?
齊河聽完,面色更加陰沉了。
但,沉默了數(shù)秒鐘后,他抬起頭來,道:“何藥師的意思我明白。只是,考生既已入考場,那我作為考場負責人,自然是要保護考生的安全,不容外人干擾考核?!?
“齊兄——”何藥師想要勸說。
齊河打斷了他的話,道:“何藥師,我只是按規(guī)矩辦事。希望你也如此,這樣大家都好對上交代?!盻k